“是的,但是听着就感觉很带劲、很过瘾啊!”玉绮罗叹道,“可惜当时候还没有我,无缘亲眼看到这么好玩的事情。”
一旁的小径响起了脚步声,秋虫吓得蹦到一边草丛当中,不再鸣叫,慕凝之却仍然瞧着秋月,仿佛还是没有任何发觉。
周少白猎奇地问道:“是不是像戏文中说的那样,说公主吃惊了?”
张笑风一拱手道:“慕师叔,叫我们深夜至此,却不知所为何事呢?”
“啊啊!你这臭丫头!好暴虐的心肠!”
周少白愣了:“啥?”
少年和少女在屋中欢笑着围着火塘追逐打闹,这山中凉秋的夜,仿佛也不再凄冷,就连天上的白月,也少了几分凉意。
“呸!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母亲当时只是因为我的祖母身染沉痾,为了给她祈福,故而在寺庙中带发清修三月罢了,谁知却不测落入那叛将手中。”
玉绮罗不觉得然地说道:“那是你有所不知,我父亲但是名震雪域的神箭手,箭不虚发,百步穿杨。平叛以后,我父亲第一个登上钟楼,亲手将我母亲挽救了下来。然后离得近了,看清了我母亲的面貌,我父亲便说了一句话。”
周少白的确无语,半晌才说道:“玉女人,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那令尊必然是答允了他,和他单挑得胜了?”
“那等你追到再吹牛吧!”
“嗯……竟然是这么凶恶的环境。”周少白也叹道。
“我母亲那是只是十六岁的无知少女,那里经历过这类存亡磨练,早已吓得六神无主。”
玉绮罗说道:“我父亲确切豪杰了得,夸夸又如何。那叛将见局势已去,干脆带着残兵占有了一座寺庙,这寺庙是尼姑庵,那嗜杀的叛将将此中大部分比丘尼都残杀了,只留下一人作为人质,那便是我的母亲――明丹伽罗。”
“不,你猜错了。我父亲底子没有理睬他,只是嘲笑一声,直接弯弓搭箭,一箭将那叛将射杀在钟楼上,随即让军士们强攻寺院。那些叛军见主将身亡,哪另故意机再战,纷繁跪地投降祈求免死,因而这兵变终究安定了。”玉绮罗说道。
玉绮罗从速说道:“但是翌日我父亲便提亲了。”
“本来这凝霜刃是如许才到了神鹰堡啊……如果没有这凝霜刃,那将军也就不会背叛,令尊令堂也就不会了解,那天然也就不会有你……那我们也不会熟谙,此时我手中也就不会有这把凝霜刃……”周少白悄悄抚摩凝霜刃,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