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剧痛难当,但是梁博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凭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流进脸上的伤口,更是疼得火上浇油。
言讫,随即带着甲士们一拥而上!
说完,他便大跨步走下台阶,与陈玄策一起带着血脉贲张的甲士们,径直朝寿康宫扑去了。
徐公公只听得面上变色,大怒道:“陈玄策这鸟人,竟然敢出尔反尔,叛变太后!”
老宫娥抬起手腕,呆呆地看着断腕喷出血来,俄然才感遭到钻心的疼痛,“哎呀”一声抱着伤处倒在地上,痛的大哭起来。(未完待续。)
俄然,内里模糊传来喊杀之声,老宫娥一惊,迷惑地停了下来,太后眉头一皱,讨厌地说道:“真是没端方,叫他们去广明宫围着便是,却竟然敢在宫里鼓噪,这大喊小叫的,成何体统!”
天子朝周少白笑道:“周公子,中秋一别之时,朕曾说过‘你我之间另有缘分未了,将来定能再见’,想不到这么快,便又相逢了!”
周少白残剑一横,嘲笑道:“阉贼,彻夜必然是你的死期!”
他拜别之时,慕凝之并未送行,现在机遇偶合,却在这深宫禁苑中相逢。
“启禀圣上,城门、宫门俱已在虎威营把握中!”陈玄策从速答道。
本来那掌套中埋没数十个藐小倒钩,老宫娥每扇出一掌,便从梁博脸颊上连皮带肉撕下一块来!
但是,徐公公嘴上说着狠话,却也不再抵当,而是当即跃起家来,一脚将冲过来朝他劈出一刀的甲士蹬得脑浆迸裂,却借着这股力道,跃过世人头顶,拔腿奔逃了。
“是!”老宫娥固然打到手臂都酸麻了,但是太后有令,还是硬撑着持续挥动巴掌。
那天子俄然收敛笑容,沉声说道:“陈玄策!”
玉绮罗抱着赤箭惊道:“他竟然就这么跑了!”
见甲士们分开,周少白回身望去,只见慕凝之眼神冷凝如月,面庞冷酷。
合法这个关隘,慕凝之却将手中冰玉剑抛出,如同一道白虹飞了畴昔,将三枚毒镖尽皆击飞!
天子见了,眉头微微一皱,又伸展开来。
如此摆布开弓,没有几下,梁博的双颊就仿佛被野兽撕咬了普通,全然找不出一块无缺的皮肤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匹银鬃马奔驰而至,上面是一名浑身血污的银甲将军,身后还跟着数百名刀刃滴血、满身披甲的彪悍军人!
随后他们便敏捷集结成行列,将这广明宫团团围住,另有一队专门将方才还未死去的那些刺客们利落地一一拿下,押送下去,明显是练习有素,进退有道。
天子将手中紫玉宝刀一挥,大声吼怒,目透精光,威风凛冽。
天子凛然道:“好!警告虎威营将士,在宫中诛杀阉党是大功,但如如有胆敢趁火打劫、骚扰嫔妃宫人者,杀无赦!”
天子哈哈大笑:“朕在宫外,便是沐桢黄,在宫内,便是大燕天子!”
天子大喜,宝刀一挥:“将这阉贼当场擒拿!”
徐公公嘲笑道:“就凭你们也配!”
她正要脱手,俄然中间一剑削来,那铁掌齐根被堵截。
周少白瞧着他身上的龙袍,竟是呆若木鸡,半晌才说:“沐先生,你竟然是皇上?”
陈玄策则大喊道:“你们持续追击那阉贼,决不能让他逃了!另有你们,留下来与我一起护驾!”
世人一愣,只见那银甲将军俄然滚鞍上马,和数百名军人一起跪隧道:“末将陈玄策,护驾来迟,还请圣上恕罪!”
梁博听到,竭力展开眼睛,嘿嘿一笑,疼得眼泪直流,却仍然笑道:“太后娘娘,你还不明白吗?现在你已是瓮中之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