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晌午,不如夜间热烈,一层人未几,加上韩佑才五桌,不敷半数。

烟柳都气乐了:“看公子一身读书人的打扮,怎地口出粗鄙之语,那叫一亲芳泽。”

韩佑微微一笑:“姓王,单名一个海。”

能来这地儿的人,非富即贵,可这繁华之人也分新老之别。

老鸨子从业这么年,赚了这么多钱,花船上养了这么多人,那是甚么鸟人没见过,想往少了费钱的,她见过,白嫖的,她也见过,唯独没见过不但想白嫖,走的时候还想拿点的。

另有一种就像是韩佑这类,上来分逼不花先摸两把屁股的,那就属因而老司机了,点个钟临走时还得顺双丝袜,很难占到便宜。

烟柳有些绝望,看韩佑虽是一身读书人的打扮,却也像是不差钱的主儿,谁知竟没前去二楼。

“那不对啊,我听坊间传闻,明显说的是京中才子皆可登船留诗留名,云汐女人对劲了,便可前去云汐女人的内室,没说还得费钱啊,那你这到底是为了以诗汇嫖…不是,以诗会友,还是打着作诗的名义强买强卖?”

“夜里好春光,上午春光好,公子怎地要喝茶呢。”

烟柳三十有二,恰是风味之年,大大的桃花眼媚态横生,一颦一笑之间,满是擦边儿。

北市的青楼女子大多比较糙,长的也皮实,主打的就是个抗造,很多女子的工龄比他年纪都大。

韩佑蓦地想起,这诗的确是骂人的,作者作出这诗后,传闻还气死了当时的一名名妓。

韩佑没走向楼梯,直接来到了角落的矮桌坐下。

小舟还未靠船,柳花阁莺莺燕燕已是搔首弄姿勾人灵魂。

正要再苦思冥想一番,只见那群读书人高喊了一声“好”字。

这就属因而对暗号了,上了花船,要先摸索。

“那王公子是要听个曲儿,还是让奴叫几个姐妹陪您解解闷儿,或是…”

中间的王海楞了一下:“那我叫啥?”

韩佑呵呵一笑:“喝的越多,花的越多,本少爷不兜圈子,明天我不是来费钱的。”

“花船之上,作诗必定是要应情应景的,描述烟花柳巷,对,仿佛是有一首,叫做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韩佑转头张望着:“不是说有人斗诗的话,将诗都留下吗,在哪呢,先让本公子观赏观赏。”

一白衣公子走上了木台,留了诗,对劲不凡,满面傲色。

王海也懵了:“少爷,小的虽是大字不识一个,可听着您这诗,怎地感觉是骂人的话呢。”

“这是甚么话,如何能叫白玩呢。”韩佑耸了耸肩:“走的时候你还得给我拿点。”

老鸨子姓甚名谁无人晓得,皆称烟柳。

第二层以屏风相隔,非常私密,好友订交皆在此处,花消也较一层多一些。

再看这花船女子,放眼望去,朝云暮雨的人儿,倒是婀娜多姿的身材,粉黛之下的风情万种像是要将人灵魂都勾走了普通,粉腻酥融娇欲滴。

韩佑转头看了一眼,没当回事,又扭头望向台子上的诗文。

“这是甚么话,我华柳阁自是想要沾沾才子们的才华。”

至于第三层和第四层,都是卧房,玩累了,或是想往累了玩,都可在这两层安息。

红布落下,只见上面誊写了十余首诗文。

王海低声问道:“少爷,您还会作诗啊?”

“诶呦,这位公子看着有些面善,如此姣美,奴儿如何就忆不起了来呢。”

“我是当真的。”

韩佑上一世也不是学理科的,看了几眼台子上的诗词也辩白个不出吵嘴,挠了挠头,一边回想一边喃喃自语。

“哦对,是骂人的。”

烟柳张了张嘴,生生将骂人的话憋了归去,柳眉倒竖:“王公子,怕不是来了我柳花阁拿奴寻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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