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两千多担了,五千担还会远吗?牛佺等人看到了生的但愿,更把统统的潜能都逼收回来了,在楚军的共同下连夜反击,截住了两家诡计把粮食运走的米商,一下子又搞到了上千担粮食。
牛佺却在暗自光荣,幸亏揽到了筹粮的差事,才捡了一条命,对这件事他早就几次考虑过,以为只要出尽尽力帮楚军筹粮,并且闹得世人皆知,汪克凡为制止兔死狗烹的怀疑,就会饶了他。
以牛佺的身份,不成能和这个陌生人去套近乎。只规端方矩地说道:“全赖军门威武,犯官驰驱数日,五千担粮食已经筹到七成多,若不出其他的岔子,再有三五日就能凑齐,到时还请军门收留,小人愿为一效命走狗,虽肝脑涂地亦无怨!”
虎帐里的氛围有些奇特,士卒们都忙繁忙碌,清算起各种粗笨物事,牛佺的内心不由得格登一跳,到了中军帐门口仍然在不时转头张望。
牛佺被带回虎帐以后,被京良关了起来。
时候不长,京良派来了两名军校,带着牛佺来到中虎帐。
不管那五千担粮食的任务完成没有,牛佺已经为楚军出了尽力,并且在黄州府闹得沸沸扬扬,如果汪克凡对峙杀掉他,就会落下一个刻薄寡义的名声,其他的满清官员也不敢再等闲投降,以是最好还是放过他。
牛佺获咎了士绅商贾,也获咎了满清,到那边都走投无路,已经是个废料,没有体例再作歹,干脆把他留在黄州府,任其自生自灭就好了。
黄冈失守后,牛佺作为处所官本来就该殉城,他又投降楚军帮他们筹粮,已经成了满清眼里的叛徒,如果被清军抓到了,一个投降助敌的罪名就直接砍了脑袋……他为了保住本身活命,为楚军不遗余力的筹粮,几近把黄冈一带翻了个底朝天,和士绅商贾结下了死仇,没了黄州知府这身官皮,随便一个士绅都能等闲杀了他。
青黄不接的时候粮食正金贵,那些屯粮的大户们当然不肯拱手相让,而是想方设法的迟延坦白,但是那些胥吏官员们性命攸关,哪还顾得上留甚么后路,毫不踌躇地把对方的秘闻戳穿,必然要把粮食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