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泰打算扼守九江到安庆一线,先稳住阵脚再,以免明军乘胜打击,把烽火烧到江西省外,乃至长江以北。只要包管长江防地的安然,把明军困在江西省内,主动权就仍在清军手中。
他们两个一文一武,就是满清在江南地区的最高长官,相互共同之下,足以一手遮天,包管江西的文武官员和全军将士没人敢乱话,哪怕有个别不开眼的跳出来拆台,也能在第一时候让他变成哑巴。
九江正对着南昌,接受的压力最大,只要兵强马壮的谭泰才气包管这里的安然,安庆却远在长江下流的四百里外,中间还隔着一个鄱阳湖,以是马国柱根基上即是退居二线,不再和楚军正面对抗。安然系数大增。但是本着有钱出钱,有力着力的原则,马国柱既然不消着力。就能供应充足的粮饷,归正江南一带富甲天下,总有体例搞到这笔钱。
对朝廷这边有了交代,最大的题目就处理了,但另有一些费事事需求措置,南昌会战究竟上以惨败结束,该如何善后,如何防备明军下一步的守势,也必须做出妥当安排。
“大将军退至九江,来岁必定转入守势,江西就用不到这么多的兵马,你真的想回福建吗?”
但是,他一时还不能走。
“不消担忧,这件事就包在哥哥我身上!”夏建仁笑道:“哥哥我固然没甚么本领,但平常鞍前马后的,也算马督抚用得上的人,帮你句话必定没题目。你这几千人马我看过了,都是能上阵的精兵,只要去了南京,必定会成为马督抚的左膀右臂,将来你我兄弟联手,除了督抚大人以外,江南省就是我们的天下!”
……
作为一个陕北人,张石块不通水性,抱着一块破木头沉沉浮浮,顺着河水一向漂到赣江岸边,被救上船的时候已经半死不活,奄奄一息,但是一见到李成栋,他又俄然凶性大发,冲上来就要冒死。
“此次归去以后,不知兄弟有何筹算?”
李成栋嘲笑道:“呵呵,既然大哥叮咛了,做兄弟的当然照办,这类杂碎也不怕他翻了天去。”
海军船只要限,八旗兵必须优先撤退,马国柱的绿营兵只能排在前面,谭泰提出建议,让他和八旗兵一起先去九江,但是为了稳定军心,马国柱不肯扔下军队,本身一小我先走。
酒宴上,马国柱畅怀痛饮,表情非常镇静。
张石块从北边突围,被楚军的马队死死咬住,没法脱身,只能束手待毙。危急时候,他部下的亲兵挺身护主,打出他的将旗引走楚军,最后被全数毁灭,张石块则孤身跳入河中,幸运抛弃了追兵。
洗清本身的任务后,马国柱一身轻松,恨不得明天早上就赶到安庆。
南京?南京好啊!
颠末几次商讨和还价还价,谭泰和马国柱规定了防区,以鄱阳湖为界把长江防地分红两半,谭泰所部卖力西边的九江一带,马国柱卖力东边的安庆一带,并卖力供应粮饷。
“安庆够远了吧?汪贼就算插上翅膀,也不能一下子就飞畴昔!”
三天以后,恰好是大年三十的早晨,李成栋跟从马国柱,乘船分开丰城县,撤往安庆府。
“好吧,最多两天,我就把海军派返来。”谭泰临走之前,给马国柱伶仃留下了一条船,如果呈现告急环境,也要确保他的安然,免得将来向朝廷不好交代。
“唉,不想归去也不可啊,我部下这几千口儿,总得给他们找个容身落脚的处所。”李成栋叹了口气,情感很降落。
李成栋只一脚,就把他踹出去老远,趴在船面上半天爬不起来。
“这是三喜临门呀!第一喜,从南昌会战中安然脱身,还能落下一份功绩;第二喜,收编了熊立春和李成栋这两支精锐军队,固然打了败仗,气力却不减反增;第三喜,和谭泰结成了联盟,在朝廷里又多了一个强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