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力,就自傲,西军身经百战,这两年又在云南养精蓄锐,军队的气力比当年又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就算面对号称天下无敌的八旗兵也敢正面一战,并不怕比来风头正猛的楚军……不错,楚军这几年老是打败仗,八旗兵也频频败在他们手上,但在西军将士看起来,这几场败仗有很大的偶尔性,八旗兵不适应南边的地形和蔼候,又过于轻敌,才被楚军一再打败,凭幸运固然能够一时得胜,但迟早会被打回本相。
摆布部将纷繁请战:“楚贼轻敌冒进,恰是破敌良机,我等愿领兵出战,活捉周国栋,踏平楚贼大营!”
“败了!”
楚军的冷兵器军队别的普通般,长枪阵却非常成熟,和八旗马队缠斗也毫不慌乱,面对步兵为主的西军更是游刃不足,西军的打击狠恶,长枪阵就顺势后退,西军打击稍有懒惰,立即强力反弹,显得弹性实足。比及中间的火枪兵打退西军预备队的打击后,两侧的西军锐气全失,打击更加没有章法,更没法冲破楚军的反对。
火线的疆场上,楚军的行军鼓俄然停止,兵士们齐刷刷地停下脚步,横成行,竖成列,就像用尺子比着画出来的一条条直线,急停之下能排挤这么整齐的队形,如何会没有才气变阵?
“这周国栋,倒另有几分自知之明……嗯,不对!”高承恩神采蓦地一变。
实际比料想的更加刻毒,究竟上,两边都出题目了。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兵败如山倒,西军正和楚军战在一起,中间没有任何缓冲,冒然向后一退,楚军立即倒卷着追了上来,幸亏西军也有很强的战役力,各部且战且退,临时没有演酿成全面溃败……一边打,一边撤,高承恩离灵川城门越来越近,看到楚军紧紧咬在前面,他不敢冒然入城,带着败兵绕城而走,向西南边向退了下去。
奇特的是,楚军占据灵川后,再次按兵不动。(未完待续……)
“汪克凡或许有几分本领,周国栋跟着他窃享大名,实在是个鲁莽墨客,本日恰好为大帅祭刀!”一名部将指着疆场,笑道:“看,我军从两翼包抄直扑而去,周国栋却调剂不力,竟然还没有变阵!”
人喊马嘶,战鼓如雷,高承恩眼看着两侧的西军杀向楚军军阵,眼睛里几近要滴下血来,疆场上公然充满了风险,略不留意情势就急转而下,刚才他还对打败周国栋信心满满,现在却已经到了孤注一掷的最后关头,如果……,如果预备队也顶不住楚军器枪兵的打击,如果两翼的军队不能击破楚军的军阵,两边有任何一边出题目,明天这一仗就必定打输了。
“不当吧,汪军门说过,蚁附攻城最不成取。”一个参谋劝道。
楚军这个时候分红两股,一股沿着大道持续追击,一股留下打扫疆场,监督灵川县城的动静,周国栋带着兵马来到灵川城下,绕着城墙来回走了一趟,指着东北角一处命令建议打击。
八百人的预备队投出来,就像一块石头投进水池,水面上只冒出了两个水泡,然后就无影无踪。
楚军的火铳打得短长,难不成还能用火铳搏斗?拼着伤亡些士卒建议冲锋,总好过只能挨打不能还手。
“不错,本日我等一战破敌,让天下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虎狼之师……”
英勇的西军兵士冒着劈脸盖脸的一轮轮铅弹,前赴后继的建议冲锋,出乎料想的是,当他们带着浑身伤痕冲到楚军阵前,看到的是一片片闪亮的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