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贼一起奔逃四十里,还能纠集数百人成军,渡河也不见慌乱踩踏,倒也算是可贵的强军了,难怪郑王爷十万雄师都折在他们手上。”康喀勒眼中俄然闪过一道冷厉的目光,向清军主将请命:“但常言说得好,兵败如山倒,南贼逃到这里,已然兵疲将馁,军无斗志,待末将将这拦路的数百人杀散,便可一举活捉张家玉!”(未完待续……)R1292
疆场上,楚军正在从正面建议打击,七十八旅调来的一千多生力军摆出军阵。对清军的军阵建议正面应战,八十旅卖力保护两翼。同时监督清军军寨里的八旗马队,参与打击的军队总数在三千人高低。有较着的兵力上风,封住了清军各个援助方向,疆场上喊杀震天,旗号来往,战役非常狠恶。
“当”的一声大响,张家珍脱手。马剑飞上半空,康喀勒也没有想到对方如此不堪一击。两马错身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一扫,看到张家珍身上血迹斑斑,嘴角上另有一道血痕和几块血痂,清楚是受了重伤的模样。
“哈哈哈!这就是南贼的伏兵喽,不过是劝止我等追逐罢了,来呀,给我把他们杀散,尽快赶往修水河,把南贼撵到河里喂王八!”清军主将一声令下,八旗兵凶悍向前,突破了楚军伏兵的军阵,楚军兵士收回一身喊,回身四散逃进树林。
德安县城,博阳河渡口,两处相距不过二十余里,同时发作苦战。
清军中,康喀勒骑着一匹拉风的明白马,毛色亮光,如同一片锦缎,一身金盔金甲,恰好长了锅底普通的一张黑脸,哇呀呀怪叫不断,手中的虎牙刀不竭有淋漓的鲜血滴下,也如同一尊凶暴的战神般杀了个几进几出。
马队对冲!
“八十旅这几天伤亡太大,打不动了,勉强佯攻鞑子也不会信赖,还是让我们七十八旅来吧!”张家珍拦住了卜从善。
现在恰是决一胜负的时候,清军马队杀进疆场,不像平常那样采取“马走日”的骚扰战术,而是大开大合,直奔楚军军阵的腰眼部位杀去,楚军也早有筹办,一个五百人的长枪阵立即堵了上来,弓箭手抬着拒马枪小步快跑奔到阵前,放下后一起挽弓放箭,一排箭雨射出后回身向后跑去,火枪兵上前三步,在军官的号令下放平鸟铳和燧发枪,朝着绕向拒马枪两侧的八旗马队打出一排铅弹。
八旗马队也折损了一百多人,单从伤亡人数上看,比楚军少了一半,但是康喀勒却感觉一阵阵针刺般的心疼,用马队和步兵互换,哪怕一个换两个也不划算。要不是为了尽快翻开疆场僵局,他毫不会对用马队对着长枪阵直接冲阵。
康喀勒冲出来了约莫一百步。勒马转头看去,劈面楚军马队的步队较着变得薄弱。伤亡比八旗马队更多,在他们身后。那五百长枪兵一样丧失惨痛,长枪方阵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法则的椭圆形,一股股楚军长枪兵聚在一起,正在和八旗马队胶葛死斗。
渡口处,清军主将是一个名叫康喀勒的三等甲喇章京,气急废弛:“标兵都是吃干饭的吗?南贼甚么时候增兵的,如何没发明?”
他们两个争论不下,张家玉摆摆手说道:“佯败也是败,也要有伤亡,有丧失,既然支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就必然要胜利,来不得半点幸运。如许吧,七十八旅一分为二,一部援助七十九旅攻德安县城,一部援助八十旅攻渡口,佯败的时候还能瓜代保护,丧失也小一点……”
除了发力的短促喊声,再没人收回号令,两支马队碰到一起后,传来一片兵刃碰撞的金铁之声,半晌后就各自向前冲了畴昔,相互分开,只是多了二十几匹无主的战马,地上摊摊血迹,尸身横七竖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