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空里,郑胜利的军队正处在气力最强的鼎盛期间,放眼天下,不管是谁都有信心与之一战,满清强弩之末,较着已经后继乏力,楚军腹背受敌,已经接连丧失了湖广、江淮、安徽的大片地盘,西军固然气势汹汹,但是没有海军,到了江南就会变成没牙的老虎,郑家军现在出兵江南,就此走上前台,大展拳脚,雄图霸业仿佛就在面前。
做完这统统后,汪克凡又拿起桌子上的战报,一份一份细心看着。
孙可望和刘文秀操纵这段时候,持续向湘赣鸿沟进军,攻占衡州府南部和郴州等州县,完整占据湖南全境,又派出小股军队,对江西和广东建议摸干脆打击,万元吉和苏观生的驻守军队,多有叛变投敌,乃至于大战尚未开端,广东和江西的防地就已千疮百孔,到处都是马脚。
但是郑胜利部下的将领中,有人感觉现在不是出兵的最好机会。
郑胜利有陆地贸易的庞大利润作为军费,军队的生长速率远远超越普通的军阀,打赢福建战役以后,他和楚军、万元吉三方权势平分福建,处理了一向限定他的兵源和粮食题目,有人有钱又有粮,短短一年多的时候,已经拉起了一支十万人的雄师,并且设备精美,练习有素,另有一支庞大的海军助战,福建本地这一小片地盘再也容不下他们的生长,向外扩大是必定的挑选。
除了钟祥以外,其他处所的清军和西军相互停战,各自保持现有态势,李定国的主力撤到汉水西岸,随即北长打击襄阳府,因为楚军已经撤离,很轻松的占据了这座空城,谭泰和孔有德为了确保河南的安然,派出一支军队抢占新野、邓州和枣阳等州县,和西军仍然是隔江对峙的状况,因为湖北其他处所没有大的战事,李定国分出一部分兵力度过汉水,声援钟祥,在这个部分一向保持着狠恶的战役。
“我军即便奉旨出兵,是不是再等些日子为好?楚逆固然连战连败,丢了湖广根底之地,却仍然占有江西、南直隶、浙江数省,治下军民千万,仍有一战之力,孙可望一年半载以内一定能够攻到南都城下,王爷不如趁此机遇清算武备,练习兵马,待到楚逆和西贼、建奴都打得精疲力竭,再挥师进军南京,一战可收全功。”
“末将觉得,楚逆腹背受敌,即使另有江西、南直隶和浙江数省,一定能对峙多长时候,万一楚军兵败如山倒,我军再仓促出兵,恐怕也去得晚了。”
连长名叫宋武功,是个从幕府山里走出来的老兵,贫苦人家出身,本来没有大名,南京会战中建功汲引,再叫宋二狗实在分歧适,才请上官给他起了这个名字。
当时满清的主力正在西南攻打永历政权,江南一带非常空虚,南直隶一带的各个州府望风而降,可惜郑胜利的“水兵陆战队”不善于陆地上的大兵团作战,郑胜利又犯了一些初级弊端,乃至于十万雄师在南都城下被几千绿营打得全军淹没,无法之下才去了台*湾,本想渐渐积储气力,今后再卷土重来,可惜过了几年他就英年早逝,满腔的大志壮志付诸东海。
“郑胜利也来插一脚么?好啊,这才是风云际会的大场面嘛。”汪克凡笑着对摆布说道:“延平郡王还是很给面子的,这一起北上,沿路的上海、杭州这些处所都没有动,如果他把上海打烂了,我但是真会心疼的,现在必定笑不出来啦。”
汪克凡接连下了几道号令,加强长江南岸的防备,以防万一,同时让开江北防地,放郑胜利登岸进入江淮,又命人给郑胜利军中送去一批粮秣军需,以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