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仅凭这个来由,还不敷以让隆武帝做出决定。
“护驾吗?是劫驾吧,你算甚么东西,也敢窥测天子行迹!本官……”田奇遇面沉似水,官威实足的正在喝斥,谭啸却劈脸盖脸一马鞭抽了畴昔,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淋漓的血印子。
啪的一声,莫伯宾的首级摔在地上,溅起一片血污。
谭啸拨马转头,向劈面的隆武军大声喝道:“挡我者死,还不让路?”
谭啸轻骑急追,大部分人马还在前面,身边只要五百马队,眼看对方的兵力是本身的五六倍,却毫不踌躇地向前逼近,也摆出一副筹办冲阵交兵的架式。
“陛下到了这个时候,莫非还没有拿定主张么?”汤来贺的态度乃至有些咄咄逼人:“陛下前去广州,大明统继另有持续的能够,如果去了南京,迟早把三百年的祖宗基业拱手相让,这是关乎国度存亡存亡的大事,陛下千万不用心存幸运。”
“我等皆为国度大臣,有何事不成对人言?何况陛下已经撤除你的冠带,一介白身有何资格密奏?”傅冠立即出声反对。
“某特来护驾,天子安在?”谭啸答非所问,也没有把黄奇遇放在眼里,他的将旗上灯号清楚,何必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