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腾蛟招安了郝摇旗、王进才十万人马,又收编了湖南的几支大小军阀,再加上他本身的督标营等直属军队,部下有二十万以上的兵力,这个时候完整能够北出岳州,光复武昌,哪怕将来守不住,起码有了更大的防备纵深。
汪克凡能帮到的就这么多,田见秀等人既然归顺大明,本身也必须有所表示。
洋洋洒洒千余字,一篇奏章念完,田见秀等人都是交口奖饰。
但遗憾的是,南明朝廷文恬武嬉,除了江浙的鲁王出兵杭州以外,兵饷最足的郑芝龙和何腾蛟都按兵不动。
“还兄弟甚么?”袁宗第插话:“他是我的义子,名叫袁猛,既然跟了你,就改名叫汪猛吧,今后就是你的义子!”
郑芝龙是郑胜利的父亲,横行东海的大海盗,他完整能够仰仗海军的上风,从入海口沿长江逆流而上,直接攻打南京。这一招非常短长,十几年后,郑胜利就是这么做的,差一点就胜利了。
(阿济格得胜班师以后,多铎也随之撤兵,清军驻守南京的兵力并未几。)
这一仗有需求打,有前提打,有掌控打,势在必行!
拿大活人当礼品?汪克凡有些不适应。
天子,就是天下最硬的背景。
清军入关以后,先花了半年多的时候整肃京畿、山东地区,站稳脚根的同时停止筹办和动员,在崇祯十七年底建议大范围打击,一举占据了山西、陕西、河南、南直隶、以及江西和湖广部分地区,固然获得了庞大的战果,其战役资本也耗损一空,只得停止守势,暂作休整。
现在的清军,正处于休整稳固阶段,跟着剃发令一下,北方各省的抗清活动风起云涌,陕西、河南、安徽、江浙一带都呈现了大量的抗清义军,满清急于稳固火线,火线的兵力相对亏弱,临时处于守势。
从当前湖广、乃至天下的情势来讲,打这一仗也非常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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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子寄父能够不要,但姓名必须得改,从袁猛改成汪猛,就代表着他再也不是袁宗第的人,尽忠工具改成了汪克凡。
“不,不,不可!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如许吧,我代我娘收个义子,汪猛兄弟就是我的亲兄弟了。”
“几位兄长,这篇奏章写得再好,分量还是不敷,为了这二十几万将士的将来,你们还得再做两件事。”
这对农夫军来讲是个可贵的战机,他们如果能够光复一到两个州府,不但能够稳固在南明政权中的职位,还能够占有一块属于本身的按照地,并突破清军战无不堪的神话,提振天下各地抗清斗争的士气。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明军此时应当主动反击,在长江沿线策动全面反攻,如果各方能够调和分歧,很能够光复江南失地,哪怕不能耐久占据,也要粉碎本地的战役资本,不能任由富庶的江南为清军供应粮饷。
文采好不好他们听不出来,但颠末汪克凡的一番解释,都感觉这篇奏章有理有据,充满了压服力,既充分表现了农夫军的首要姓,又指出了当前局势的紧急姓,只要隆武帝不是昏君,必定会同意招安农夫军,重用各位将领。
“这个,要和太后筹议一下。”田见秀沉吟道:“不过她白叟家一贯穿情达理,应当题目不大……第二件事是甚么?”
汪克凡喜出望外,对袁宗第的讽刺毫不介怀,他部下的兵士都是浅显农夫,最缺的就是武将,特别是疆场上厮杀打滚出来的,技艺高强,实战经历丰富的武将。
当然,只凭一篇奏章不成能一步登天,最多是简在帝心,有所留意,想要获得天子的信赖和重用,还要等候合适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