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俄然一声炮响,令旗挥动,恭义营号令这跳过路障,杀下山坡,直奔巴雅喇龙旗,一队西凉马队也从侧面赶来,堵住了清军的后路。
从上午到中午,陈泰持续建议三次打击,楚军的阵型却纹丝不动!
和四周都有戍卫的土山分歧,马进忠所部位于楚军的核心,他的侧翼没有友军庇护,巴牙喇兵兜了个圈子,绕过正面的拒马枪等路障,从侧面直接杀入了明军阵中,如同热刀切黄油,将马进忠的数千人马一分两半,直接打了个对穿。
一百名巴牙喇兵告急集结,最后清算一遍肚带鞍鞯,然后一声唿哨,向着马进忠的侧翼杀了畴昔,当头一杆三角型的织金龙旗,黄色的旗面镶着红边,代表他们是镶黄旗的巴雅喇兵,从白山黑水一起走来,这面旗号承载着太多的光荣,不管对清军还是明军,都代表着战无不堪攻无不克。
再不及时撤退的话,就要全军淹没了。
陈泰死死盯着楚军右翼,那边是马进忠的军队:“再试一次,你从正面佯攻,我派精骑突击南蛮侧翼,这土山只是正面坚毅罢了,侧面一定能顶住马队一冲!”
“……”
山顶居高临下,掷弹兵的投掷间隔大增,精确地落在了七十步以外的鹿角阵里,只听爆炸连连,战马悲嘶,勇猛无敌的巴雅喇兵纷繁倒在了血泊中。
那些巴牙喇兵速率太快,明显向着他的中军扑来,临到阵前却俄然变向斜插,从明军阵型的软肋部分杀了出来,把他的军队一下子冲乱了。将近五千人马却被一百个巴雅喇兵打败,马进忠恼羞成怒,带着亲兵队冲向那些巴牙喇兵,死活要找回些面子。
和正面山坡比起来,这一侧的山坡没有火炮助战,但是,楚军也有本身的奥妙兵器。八旗马队冲到路障前,不成制止得降落了速率,汪克凡令旗一挥,山坡前面俄然冲上来一百名掷弹兵。
清军后阵,陈泰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腹背受敌,马进忠阵型已乱,被杀的落花流水。
王牌对王牌,谁能取胜?
陈泰孤军困在通城,为了庇护隽水河渡口,不得不对土山建议打击,但这里是汪克凡经心筹办的灭亡圈套。层层叠叠的路障,延缓了清军的冲锋速率,步兵构成的长枪阵,顶住了八旗精锐的猖獗打击,由火炮、弓箭和火铳构成的立体交叉火力网,不竭收割着清军的姓命。
陈泰瞟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此战若败,五千雄师都要折在隽水河边,我会命巴雅喇兵出战,再以二百天佑兵助你……你如果攻不到鹿角阵前面,就不要返来了!”
他和金声桓、徐勇近似,本来是左良玉的部将,厥后被满清任命为南阳总兵,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深知眼下不能和楚军死磕,以是来劝陈泰,但方才说到一半,陈泰俄然一摆手,神采非常阴霾,他赶紧闭上了嘴巴。
每个掷弹兵的手里都拎着好几个修械所最新出产的竹将军,火药引线颠末经心炮制,把爆炸时候的精度节制在秒一级的偏差,竹将军的内里则用绳索编成网兜,在掷弹兵的头顶抡成一个个圆圈,然后俄然嗖嗖连声,像链球一样飞了出去。
“他娘的,你们都是些娘们吗?给老子拼了!”马进忠怒不成遏。
“踏踏踏踏!”
马进忠正要建议冲锋的号令,身后却传来更加麋集的马蹄声,他转头一看,足有四百骑的八旗马队从前面杀了上来,他们是阿礼哈超哈兵和噶布什贤超哈兵,当巴牙喇兵突破敌阵后,他们就接办了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