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第和谭啸的军队接踵赶到,对施秉展开打击,冯双礼眼看抵当不住,又向湘黔鸿沟的铜鼓卫撤退,楚军紧追不舍,死死咬在前面,净水江的节制权再度易手……
昆明此时已无大将,祁三升操纵刘文秀的遗命,很顺利的把握了云南的兵权,然后就放弃多量的州县司卫,集合军队向昆明挨近,筹办和楚军决一死战。
郑胜利的“陆军”丢在了淮安府,“水兵”的舰队却毫发无损,出兵时满载的战船,现在都变成了无用的空船,就承诺了汪克凡的要求,给他留下了五十艘战船,以调换楚军的各种帮忙,统统安排好后,郑胜利来到南都城,拜见病重的隆武帝,然后率部黯然拜别,返回厦门。
祁三升逃离贵阳后,一起跑到贵州和云南交界的普安州才停下,然后向各处收回刘文秀的遗命,调集军队保卫云南。
“普安州守不得了,必须尽快撤回云南,然后调集各处兵马,死守昆明。”
败北的动静传到南京,隆武帝大病不起,汪克凡却表示的很淡定。
孙可望立即把捷报传送西军各部,以鼓励士气,但是驻守衡阳的白文选却大煞风景,派人送来一封亲笔信,在信中隐晦的指责孙可望的战术有误,不该把贵重的兵力华侈在这些城池据点上,而是应当集合兵力和汪晟决斗,不然的话,就算一时能够夺回这些县城据点,今后又要到处罚兵,到处戍守,还是会被汪晟各个击破,如此循环来去,再多的军队都填不满这个无底洞。
“可惜了,十万雄师一战而溃,郑胜利这一仗到底是如何打的?”
他们两个原秘闻持不下,冯双礼仗着兵力上风,还稍稍占有主动,但是刘文秀兵败身故的动静传到镇远府后,西军立即军心大乱,被袁宗第抓住机遇打了一个反击,冯双礼大败退兵,一向退到几十里外的施秉才稳住阵脚。
祁三升从善如流,接管了高文贵的建议,率部退出普安州,撤入云南。
但是在楚军风卷残云的打击下,西军各部都已溃不成军,包胜亭等部的云南兵也被谭啸包了饺子,逃返来的军队十不存一,呼应祁三升的只要贵州西部的一些处所军队,花了十几天的时候才凑起六七千人马。
贵州东部,冯双礼和袁宗第之间也分出了胜负。
孙可望的丧失越大,越没有力量建议反击,临时固然不至于败北,情势却一天比一天被动,就在这个关头时候,李定国派来的援兵及时赶到,孙可望终究稳住阵脚,夺回了一批县城据点,把岳州、长沙和衡阳重新连成一片,并且打通了连接火线的补给线。
传闻周国栋和刘体纯大兵压境,高文贵劝说祁三升立即撤退。
李定国乘胜追击,对谭泰建议反攻,谭泰仓猝逃过汉水,把汉水的船只全数凿沉,觉得西军这下子再也没法渡江,但是李定国连夜绕到钟祥,操纵钟祥这颗扎在汉水东岸的钉子,策应雄师渡江,终究在孝感追上谭泰,再次展开一场恶战……
刘文秀攻打贵阳的时候,把西南各省的矫捷兵力抽调一空,祁三升能够凑起这几千人马,首要还是在楚军的压力下,贵州西部很多的州县司卫已经没有信心自保,才主动弃守,撤到普安州抱团取暖……要想和楚军一战,这点兵力远远不敷,必须借助云南本地的守军,特别是镇守昆明城的一万西军。
吴三桂击败郑胜利的捷报传到湖北,清军更是士气大振,眼看吴三桂节节取胜,兵锋直指南都城下,谭泰、屯布儿和孔有德也不甘落于人后,清军固然节制了长江北岸大部分地区,但是李定国还占有着半个湖北,得知李定国分兵援助湖南,湖北变得非常空虚,谭泰和孔有德集结重兵,度过汉水对西军建议猛攻,两军苦战多日,曾经的盟友干系变得名存实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