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双林这个例子一举,谭啸再也没法辩驳。
谭啸揣摩着说道:“现在的军法已经很严了,再整肃的话,恐怕会矫枉过正。”
“你是个利落人,很多事情不肯计算,觉动部下的兵士能打败仗,能在关头时候冒死就行,对他们向来不怜惜犒赏,是不是?”滕双林盯着谭啸的眼睛,见他点头才说道:“但我们不是梁山豪杰,带兵应当尽量严一些,一味卖好反而会让小人得寸进尺,把兵士都惯坏了。”
“好啊,正有此意。”滕双林迈步走进寝帐,劈面就看到挂着一幅字——做了过河卒子,只能冒死向前。
“报!丰城县有告急军情!”rs
方才插手楚军的时候,滕双林和吕仁青走得比来,厥后渐渐融进这个圈子,和脾气直率的谭啸最投缘,能聊一些和别人不会深聊的话题。
“如何,你每天早晨都要亲身查哨吗?”滕双林问道。
谭啸眼睛向斜上方瞟去,正在尽力编造一个香艳的故事,帐外俄然有人快步跑来。
“哈,口气不小!”滕双林笑道:“恭义营都是汪军门亲身带出来的兵,你的岳州营再强,也比不上他们啊!”
“还不敷。”滕双林说道:“你看到的,当然都是听话的,你看不到的处所,便能够是另一个模样!”
“我已经很严了啊!你都亲眼看到的,岳州营高低没人敢不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