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一锅端了,我想多搞些盔甲。”王进才部下人马虽多,铠甲却不敷,以是总惦记取扩大披甲战兵。
“差未几吧,汪军门当初如何起家的,我们可都是亲眼看着的,不管兵戈还是搞钱,那可都是一整套!”马进忠不能不平。
汪克凡回到岳州府后,先给马进忠、王进才和宁州的熊立春各写了一封信,然后调集众将筹办黄州之战。
马进忠毫不踌躇地说道:“这还用想么?必定是打鞑子去!只要翻开一座县城,这一趟就没白跑,前面就都是赚的!”
汪克凡莞尔一笑:“不焦急,你们想想再做决定,远来是客,明天我请二位喝酒,一起去吧。”
跟着汪克凡公布的一条条号令,哪怕是浅显的小兵也晓得要打大仗了,早就摩拳擦掌的楚军更加镇静,励兵秣马,主动求战。从两年前恭义营成军以来,这支军队就几近没有打过败仗,全军高低士气昂扬,此次方才回到湖北,鞑子就欺负到家门口来了,当然要好好经验他们一下。
忙繁忙碌,转眼就畴昔了两天,马进忠和王进才俄然来到了岳州府。
岳州府已经是楚军的地盘,本来驻扎在这里的卢鼎和马进忠返回湘阴县,构筑城防,整武备战。
“这怕不当吧,黄冈城在长江对岸,我们如何过江?另有,万一过江后回不来,那就是死路一条啊!”王进才连连点头。
赶到岳州府后,汪克凡明显白白地奉告他们,此次打击的目标是黄州府。
“我还赔了一把乌兹宝刀呢!”马进忠提及当初的糗事,也感觉好笑,又问道:“你估摸着,此次我们要打哪个县?嘉鱼,咸宁,还是兴国州?”
君子营和忠贞营,都是堵胤锡部下的老军队,粮饷甚么的都先紧着他们,马进忠初来乍到只能排在前面,恰好忠贞营有二十万人马,是个永久吃不饱的贪吃怪兽,马进忠只能跟着饿肚子。
船到湘阴,堵胤锡等人换了一条船,拐向西北的常德府,汪克凡持续向北,回到了岳州府。
遵循汪克凡的号令,这些清军的细作一旦确认身份,就一概斩首示众。哪怕在后代,间谍罪也不能享用战俘报酬,更何况楚军的战俘政策非常刻薄,只要在战前主动投降的,才气饶命不死。
马进忠和王进才都愣住了。
马进忠比来比较烦。
马进忠部下有好几千人,一个月的粮饷起码也得上万两银子,这个缺口不晓得如何补。湖广会战发作期近,眼看就要兵戈了,军队却缺粮缺饷,马进忠为此每天忧愁。
汪克凡回到湖广后,马进忠也动过改换门庭,投奔楚军的心机,但只是想想罢了,没有任何行动。汪克凡不但根底不稳,手里也只要岳州府一块地盘,打完湖广会战后,楚军是否还存在都是一个题目,现在不能轻举妄动。
他方才熟谙汪克凡的时候,对方只是个小小的守备,部下两千多人马,不料只过了短短一年多的时候,汪克凡已经位居提督操江的高位,部下的军队也扩大到两万多人,足足翻了十倍。
“那是,当初打蒲圻的时候,汪军门还骗了我一副金漆山文甲,此次得让他吐出来。”王进才呵呵一笑。
除了马队的战马外,铠甲在常用的设备中最为高贵,并且做工庞大,常常有钱也买不到……
“启禀军门,黄州府乃是兵家死地……”马进忠和李过不约而同,提出了一样的题目,打黄州府太冒险了!
两小我猜了一起,也没有肯定汪克凡的目标到底是那里,嘉鱼离武昌府太近,咸宁易守难攻,兴国州离蒲圻太远,有些不平安,至于其他的处所吗,他们想都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