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在这里的楚军是恭义营甲营所部,主将是甲营营官杜高,他事前已经做好换防筹办,阳朔兵到了今后,两军顺利交代阵地。一七七高地的主阵地,二六二高地、二七八高地、二一九高地的前沿阵地,大大小小四个山包,全数交给唐苗子的阳朔兵。
“它的编号是二九一高地,四天前失守后一向被清军节制……”京良低声先容环境。
见他如此上道,杜高面色稍霁,领着他和几位阳朔兵将领,一边四周检察,一边先容一七七高地及其从属阵地的环境,以及清军的作战特性,防备时的各种重视事项等等。
“侧翼的三六二高地还是我们来守,你不消担忧被包饺子。不过三六二高地上另有我五百弟兄,万一那边吃紧你可要尽力援助,只要帮他们对峙一刻钟摆布,后续预备队的援兵就能赶到。”杜高神采冷酷,对唐苗子很不放心的模样。把浴血奋战死守的阵地让出来也就算了,还要驻守三六二高地为他们保护侧翼,让杜高内心感觉不太痛快。当然了,作为汪克凡一手汲引发来的,最为信赖的嫡派军官,杜高会履行号令一贯不打扣头,乃至在明天傍晚已经帮忙即将接防的阳朔兵做了一些筹办事情,他现在表示出来的不满情感,更多是出于楚军的高傲,出于对其他明军各部的优胜感。
唐苗子手臂一扬,一道寒光电射而出,阿谁伤兵的叫声戛但是止,身子扑倒在地,咽喉上鲜明插着一柄报国刀。
“敌袭!”京良和唐苗子都是一惊,心中暗叫不好。
接下来的过程无惊无险,清军打了几炮后,看到没有动静就停止射击。楚兵工兵排石结束后,阳朔兵悄悄地通过了这段火力封闭区,但是官兵们的神采都有些压抑,还没有登上一七七高地,就一死一伤,减员两人,如何看都不是一个顺利的开首,兆头不妙。
“我们把它叫做报国刀,或者尽忠刀。”
晚餐后,持续睡觉。
楚军军官解释道:“这把刀必然要插在腰间最顺手的处所。如果在疆场上受伤或者被鞑子包抄,只要拔出报国刀往胸口一捅,便可保卫我大明军威,还能制止被鞑子捉到后加以酷刑。鞑子对我军的俘虏一贯心狠手辣。扒皮抽筋,凌迟活埋都是家常便饭,还活生生地挖出心肝来吃。以是宁肯战死也不能投降,晓得么?!”
以阳朔兵的本质,还做不到在夜晚收放自如,唐苗子不敢派人上去帮手,也不敢分离埋没,只是命令统统兵士当场卧倒,悄悄等候楚兵工兵修通门路。
一道绿色的小小身影从世人面前闪过,窜上树后很快隐身不见,固然四周光芒暗淡,但它素净的色彩还是让人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只竹叶青蛇。
除了这些单兵设备,楚军还送来了一门虎蹲炮,一百颗“雷将军”,以及大量的弓箭和箭矢。楚军裁军以后,军中仍有必然命量的弓箭手,但是跟着燧发枪的提高,弓箭手的数量不增反降,缉获的弓箭箭矢用不完,都送来援助阳朔兵。
很多阳朔兵却对那把精美的匕首更感兴趣。这把匕首非常锋利。似刀非刀,似剑非剑,刀背上另有一道锯齿,刀鞘则由古怪的帆布制成。楚军造船厂为了制作船帆,从西洋购入大量帆布,裁下来的边角料被制成这类匕首的刀鞘,又健壮又简便,让阳朔兵感觉非常别致。
“为甚么不夺返来?哦,当然现在不消吃力了,我的意义是。四天前二九一高地方才失守的时候为甚么不把它夺返来?让鞑子把大炮架上山顶,我们不是被动挨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