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冲锋下来。楚军兵士死伤近半,八旗马队也伤了十几个,二比一略微多一点的战损比,看起来楚军这边吃了亏,但这是步兵对马队,方才参军的新兵对久经疆场的老兵,再加上十几匹战马的丧失,清军才是真正的输家!
还是马走日!
马蹄声响,东边的清军马队朝西边追了过来,尼满带着后阵的一百马队朝西边追了过来。
“砰!砰!砰!”
清军刚才为了冲阵,把东边的五百马队调到圆阵中,张延世早就看准了这个方向,带着大部分楚军向西边突围,副旅长韦定源留在圆阵中构造阻击,尽量拖住清军的主力。
“上刺刀!”
一百名马队。加上一百匹马,在圆阵里就像一条铁骑构成的恶龙。看起来分外庞大,充满了威慑力。跟着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沿路清军重步兵纷繁遁藏,楚军长枪兵则仓猝构成一个枪阵,筹办抗击清军马队的打击。清军马队冲到近前,却俄然向两翼分来,直扑那些正在射击的楚军器枪兵和弓箭手!
清军后阵,尼满本来就策马站在一个小土坡上。现在又催马向上走了几步,以便看得更清楚。
副旅长韦定源还在圆阵里厮杀,楚军必须留下一支阻击军队,张延世刚要命令,却看到好几面营旗、连旗停了下来,自发的排成一排,摆出布阵反对的步地,每面战旗下多多极少,没有一支连队的兵士超越半数。(未完待续。。)
领头的清将追得正急,俄然听到一阵不祥的呲呲声,他下认识地摆布寻觅声音的来源,还没有任何发明,脚底下俄然一股大力袭来,跟着连续串的轰隆巨响,他仿佛灰太狼一样朝天上直飞出去。
火枪兵举起上了刺刀的鸟铳,构成一个弱化版的长枪阵,丁宗望这个连队还剩不到七十个火枪兵,朝着他们冲来的,是五十个正在快马奔驰的八旗马队,巨大的马蹄像一柄柄铁锤般砸在地上,腾起一片黄土烟尘,在丁宗望的眼中,清军战马的身影敏捷变大,连着顿时的马队都看着非常高大,再加上凶暴狰狞的神采,裂口狂呼的嚎叫,就像是一群从阎罗殿里杀出来的恶鬼。
清军的重步兵本来就占上风,楚军的长枪兵苦苦支撑,在火枪兵和弓箭手的援助下才临时没有崩溃,刚才这么一晃一绕,楚军器枪兵和弓箭手都对于那一百个八旗马队去了,清军重步兵压力骤减,又有四百个浅显步兵的生力军插手出去,一下子就击溃了楚军的长枪阵。
更关头的是,十几个八旗马队跌倒以后,挡住了前面的冲锋线路,八旗马队被迫兜到两旁,却没有充足的空间再次提起马速,无法之下只好且战且退,退到清军步兵的前面,取出弓箭和楚军对射……另一个方向上,五十个八旗马队的冲锋一样也被楚军兵士打退,用马队冲进狭小的圆阵作战,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看起来势不成挡,只要别被他们吓倒,马队最后必定要亏损。
单比骑术和搏斗才气,楚军游马队较着差了一个层次,何况他们兵力太少,只对峙了一炷香的时候就全数捐躯。一炷香大抵是五分钟,楚军游马队支出了本身的生命,给主力图夺了五分钟的撤退时候,尽力奔驰之下,张延世带着楚军主力多跑出去二里地。
副旅长韦定源方才又收拢了一百多人,大喊一声返身杀了返来,这一百多人分属六七个连队,打着六七面战旗,一边冲锋一边高喊杀鞑子,其他的楚军溃兵看到本身的连旗、营旗,都一起追了上来,冲到清军阵中的时候人数竟然增加到二百人,势如猛虎,一下子把清军打得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