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步的间隔,不远不近,恰好能够让八旗兵把马速提起来,又不至于华侈马力。眼看黑压压的马队如同潮流般向着本身敏捷逼近,楚军兵士的神经再次蓦地绷紧,跟着军官一声令下,火枪兵一起举枪,只等八旗兵冲进射程以后就一起开仗。
两千清军分红两部,一左一右对一八二旅构成两面夹攻,每部有一半清军上马布阵,也就是两支清军重步兵,每一支有五百人。他们除了棉甲以外,又在内里套上一层铁质胸甲,护住上半身的躯干关键,不怕普通的刀砍枪刺,领头的几个清将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壮汉,个个身披重甲,耀武扬威的模样,是清军冲阵的前锋。
(冷兵器战役中,偶然候真不是人多就能赢,几万雄师一旦产生雪崩式的溃败,被几百人杀得落花流水也有能够,吴三桂带着二十来个仆人就敢冲阵救父,也是一个近似的例子。)(未完待续。。)
但是环境有些不对。
张延世令旗挥动,独一的几门三磅炮和虎蹲炮被调到两翼,对准清军的重步兵。
一八二旅的旅旗下,张延世在面无神采的观战,楚军兵士接二连三的不竭倒下,很多军官都烦躁不安,他却视若未见,没有任何反应……被八旗兵如许压着射箭,楚军的确很被动,张延世作为一旅之长,本来应当立即做出战术调剂,力图窜改被动情势,但他恰好没有动,因为他看得很清楚,八旗兵后阵的重步兵方阵已经布阵结束,开端向前挪动。
“砰!砰!砰!”
这支清军的战术共同非常谙练。前面的弓箭手上马射箭,前面的重步兵就趁机启动,弓箭手连着射出十几箭后,跟着体力降落,射速和精确度也开端降落,重步兵这个时候恰好杀到,如同一柄大铁锤般重重砸向楚军的军阵……他们披着沉重的铠甲,没法快步奔驰,为了保持队形的严整。只能快步向前走,在四周游走的八旗马队又兜了返来,快马奔向楚军军阵,开弓放箭不断骚扰。保护中间行动迟缓的重步兵,那些清军弓箭手也聚到一起,不竭向楚军的炮兵射箭。
冲出去了!
跟着一道清脆的铜锣,卖力骚扰的几百个八旗兵拨马后退,清军主力突然建议总攻。
清军后阵,将旗下。战顿时,清军主将尼满微微皱起眉头……面对八旗兵的连珠箭雨,楚军兵士转眼间就被射倒了几十小我,却仍然站在那边硬抗,既没有变阵反击,也没有阵型松动的迹象,光是这股子韧劲和狠劲就远远超越其他的大明官军,看来一八二旅这个敌手,比设想中难缠的多。
日头垂垂转向西边,远处大别山东麓的余脉山峦起伏,西北方向,丰乐河道向烟波浩渺的巢湖,中间这一块平坦的郊野,就是千军万马舍生忘死的疆场。
铁骑凸起,雷霆万钧。
“好!唉,可惜了!”丁宗望又欢畅,又非常遗憾,三磅炮的炮弹太小,杀伤力有限,如果换成六磅炮的话,炮弹固然只增大一倍,杀伤力却会增加好几倍,如果是八磅炮和十二磅炮,这一炮下去就能把清军的阵型打穿。
“不错,此次是要来真的了。”熊元重面色凝重。右部下认识地紧紧握着刀柄,汗津津的却没有任何感受。只要和八旗兵打过仗的人才晓得。他们在真正决胜的时候常常都会挑选上马步战,步兵马队共同冲阵,一旦策动就有进无退,必然要把仇敌的阵型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