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节制江西的西北地区,郑胜利还得承诺派出舰队援助,都是打击南直隶的需求前提,二者缺一不成。比较而言,汪克凡对自家的楚军更信赖,只要没有不测的变故,信赖汪晟能打败福建绿营,而郑胜利那边却完整不受节制,只能被动的等他做出挑选。
军事方面,汪克凡是军校的副传授出身,再颠末这几年的磨练,比起那些满清名将也涓滴不差,政治方面,他的目光见地远远超越这个期间,但是详细履行和细节上并不善于,至于朝廷里的各种勾心斗角,他最多就是一个高中生的程度,比章旷这个老官僚可差远了。
“眼下独一的体例,只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汪克凡既充满等候,又有些担忧。
南直隶是满清的粮仓和荷包子,打烂了会伤到清廷的骨头,武昌却更多是一座军事要地,就算打下来也只能伤到皮肉。
不睬解,就不免瞎猜,章旷暗自揣摩,觉得汪克凡在担忧桂林朝廷的事情,火线不平稳,偶然进兵湖北。
减租减息不能搞了,盐政和吏治不能查了,那该干甚么呢?
楚勋个人吃了个大亏,必须做出反击,但汪克凡的反击太狠恶的话,或者打击面太大,反而会四周树敌,引发更加激烈的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