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南蛮那几只大船一炮未开,并且吃水轻飘,必定装满了柴草,这是要火攻!”
……
尚可喜固然是个大汉奸,但小我的经历很盘曲,形成了脾气上的变态扭曲,只能用信奉佛教来安慰本身,以是他老是一手屠刀,一手念珠,一边杀人,一边吃斋,固然在会商军情的时候,手里也把一串念珠揉捏不断,一副云淡风轻的安闲模样。
清军兵士正在错愕之间,庞大的爆炸掀起了惊人的气浪,就近的战船断成两截,被掀翻在水面,缓缓下沉,兵士们却被抛上了半空,收回阵阵惊骇的惨叫,除了直接炸坏的战船以外,其他的清军船只也接连燃起熊熊大火,紧接着几声轰隆巨响,清军的火药船爆炸了。
如果楚军用前面的划子建议火攻,清军主将必定会谨慎防备。但他觉得对方要跳帮夺船,专门命令把舰队都集合在一起,这个时候再想分分开已经来不及了。
尚可喜神采俄然变得狰狞,手里的念珠也停下来了:“火药呢?火药和炮子剩下来多少?”
楚军水兵齐声号令着,竹筏冒着炮火向前直冲,一百料的战船纷繁开炮反击清军,但是他们的火力不敷,在对射中较着处于下风。
袁宗第等人纷繁表示附和,田见秀的眉头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从长江北退到长江南,再从湖北退到湖南,这模样退下去甚么时候才到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