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子爷!”张大猷又气愤,又委曲。
这两个楚军兵士开端还在痛骂,厥后实在熬不住酷刑,此中一个兵士说出了崇阳营的军队番号,他和吉家厚的姓名、职务。再问其他的事情,就说不出甚么了。
闪亮的钢刀高高举起,刽子手扭解缆躯蓄力,眼看就要挥刀斩落,吉家厚仍然沉默不语。
吉家厚转头向西看去,目光中透暴露眷恋和不舍。
屯齐面无神采地看着他,就像把握凡人运气的神灵般冷酷而傲岸。
“狗鞑子!狗汉奸!”吉家厚呸的一声,向张大猷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
“哈……”张大猷如同川剧变脸般,换上一副奉承笑容,“贝子爷说的是,这几个南贼算是骨头硬的,斩掉他们的首级,不会污了贝子爷的宝刀。”
“我的家里另有老娘,婆娘和两个娃娃,真的好想他们,可惜忠孝不能分身……我本日为报国而死,愿汉家江山,今后代世代代都是承平乱世!”
……
吉家厚的两只胳膊被绑在背后,身上伤痕累累,左腿上一道伤口还在不断排泄鲜血,走路一瘸一拐的,每一步踏出都会在草丛上留下滴滴血迹,如许行动不便的俘虏本来会被直接正法,但是清军发明他是这支楚军小军队的头子,就把他抓了返来,送给屯齐亲身鞠问。
“让开。”屯齐冷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