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这件事过分匪夷所思,刘氏和傅诗华并不知情,细心想想,本身对她们过分冷酷了。为人子,为人夫,嫡亲之乐也是家庭任务的一部分,不能一味的回避面对。
傅诗华侧起耳朵,竟然听到了模糊的鼾声。
汪克凡自从搬回家后,早晨都忙着措置公事,偶然还要欢迎来访的同僚部属,家人都已习觉得常。
好大的,应当不是天阉!不过软软的,莫非是不举?
想不通。
“多谢。”汪克凡接过来喝了一口,水温不凉不热方才好,昂首向傅诗华笑笑,劝道:“你先早点歇息吧,不消陪我一向熬着。”
正在此时,汪克凡俄然翻了个身,翻开了身上的薄被。
梦里的阿谁女人极尽缠绵,就是面孔有些恍惚,既像宿世的老婆,又有些像傅诗华,乃至还和花晓月有几分类似。
……
汪克凡闭目仰卧,平心静气地放松躺下,傅诗华侧身睡在他的中间,面朝里,身子绷成了一张弓,严峻得一动也不敢动。
那就不想了。
傅诗华内心猛跳了几下,被这个猖獗的动机吓住了,想一想就感觉好恶心,好羞人。但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万一相公真的有病,不能为他生下一男半女,今后如何面对公婆,如何有脸见人?
只是搬回家来住,何必那么矫情。
汪克凡不由得暗吸一口冷气,公然姜还是老的辣,刘氏每一步都算无遗策,只要先圆房,然后才气拿银子,没有半点空子可钻。
胡思乱想,几次测度,傅诗华这一夜失眠了。她心力交瘁,直到四更天赋睡着,窗外方才响起第一声鸡啼,立即又醒了过来,丝丝晨光披洒入窗,傅诗华无精打采地一扭头,正看到汪克凡的小衣。
“噢?红袖添香,那也很好啊!”汪克凡往椅背上一靠,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他如何一动不动的,莫非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