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参商 > 第七十章、日常宠妻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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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绿珠抬头对上那张平淡无奇的面孔,鬓角上的湛绿步摇仍在摆动,泪光怔然滑出眼角,凝于睫。

“面具戴久了,就脱不下来了……”

包含但不限于贴身單衣、惯常锦服、连襟亵裤……

腹部一阵抽搐,端美的面貌愈产生白,明显是流火之八月,她只觉浑身胆怯,入坠冰窖。思路更加混乱,杏仁飘忽,落不到实处。虚晃的足尖忽地一个踉跄,娇躯重心不稳,额头即将栽向檀木圆凳,她认命阖上眼,任由痛感落下。

“非你不成?”

或人先是怔愣,旋即无可何如点头。

归去了也好,免得整日提心吊胆,惶惑不成整天。

“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那你方才为何跑那么快?”仿佛身后一群牛鬼蛇神在追逐。

或人如有所思扣问。

“……”

绿珠不再执意与他辩论,捂着稍稍显怀的肚皮起家,举目四顾,不解发问:“卖力照顾我饮食起居的老妪呢?”

那以己命深深切进她骨髓的男人,是他。

父亲说,林甫是她的奶名。儿时,他最喜好缠着她轻唤。

窗外蝉鸣阵阵,树影顶风扭捏,光圈班驳。

他的沉眸不语,让她只觉胸口如万蚁钻心,四肢百骸渗入着一股绝望之气。

柔腰快速多了一股健硕的力道,猛劲盘力收紧,空中碧蓝交叠的裙袍如盛绽的鸢尾花,划出一个轻柔的圆弧,莹润湛透,夺人眼球。

“牲口之辈,向来野性难驯,加上其又添了双扑棱之翅,眼界大了,自是不再恋旧,“云逸扶着她朝外轻移,细心提示,“日已落西山,晚膳也备好,你与腹中孩儿皆需进食了。”

手中的九羽织锦扇重重投掷而出,偏因重量太轻,到达他额前几寸滑落,旋即轻飘飘跌落绒丝地毯。

此番话,在她心中埋藏了好久,于现在,完整发作。

“我又是谁?”

或人嘴角弯了个意味深长之度,甚为风雅开口:“来者皆是客,江公子想必还未用早膳,不如一起?”

江城子微撑动手,基于目力所限,目光所及之处不过赭色圆凳及一双上等乌黑皮靴,兢兢然欲往上,兜头忽地落下一声:“起来吧。”

影象不自发停顿到天姥山那晚的梦境,以及那幅临摹的《腐败上河图》。

雾一股脑儿往上涌,素手揪紧他的华服襟袍,眼泪顺着细嫩光滑的颊边扑簌簌往下淌,哭音渐起。

季梵音顺着他精瘦的腰际就是一挠,或人岿然不动,如一座耸峙千年而不倒的山岳。细弱的手臂挠不动他,可他的大掌如同长了眼般对她高低其手。

季梵音羞红了耳根,躲在他的怀中催促他从速将心机放在闲事上。

镜中二人,相视无言。

或人挑了挑眉,附耳隐晦低语:“倘若再不走,王妃今后忆开初度行房,会指责本王饥不择食……”

轻浮指尖一一抚过他矗立如山脊的鼻尖,俊美如俦的表面,另有那结实刚毅的下巴,双眸如水波般泛动,红唇轻启:“今后你的衣裳,由我来做,好不好?”

“她故乡临时有事,归去了。”他扶着她,亦步亦趋。

鼻尖缭绕的男性气味,无需判定,是他无疑。

梁榭潇的眸目深了深,他的王妃,如同夏季梢头极易折断的冰凌,冷锐却脆弱。自刚才晓得他即将率兵剿匪,依依不舍的情感便已哑忍多时。敛目收神,一掌扣紧她的腰肢,一手覆摁她的发顶,任她纵情开释。

璎珞铜镜倒映那张净水出芙蓉的娇容,神情倒是恍忽,秋水般的眸子游离在九天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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