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了。”
思及此,双腮微红,心跳如擂鼓。
女人猝不及防的折返,梁榭潇怔愣之余,莫名欣喜若狂。
后脑勺俄然多了双大掌,强迫性掰回她的视野,似笑非笑道:“别看了,蕴儿早已弃你而去。”
心似漂萍无处落,如果能够,多但愿有样东西能够证明这统统的实在性。
一语点醒梦中人,梁榭潇二话不说将她如小鸟般轻而易举拎上马背。
红绡恰好迈出门槛,身后跟了两位青衣仆人。
扣紧的手掌松开时,已然一片湿漉漉。
梁榭潇不设防照做。
季梵音低声嘀咕了句‘傻子’,轻咬下唇握住他的手掌。
这才到北门街,她尝试着挑起另一个话题:“如果我没记错,你的母后应是方丈国人氏吧?”
潮湿饱满的唇瓣还残留他的气味,刚毅的、侵犯的、如山峦般的……
“我归去了……”
白日里热烈的街头温馨很多,大红灯笼高高吊挂于房檐。橙红色的光芒打在季梵音净水出芙蓉的脸上,一边思考方才闪入脑海的画面,一边留意身侧人的因惯性而闲逛的长臂。
季梵音捂嘴偷笑,像晓得一件不得了的奥妙般。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