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残唐五代史演义传 > 第25章 晋王勘问田令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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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兵器起四方,令孜奸贼太放肆,

手持画杆方天戟,飞舞金铃五色幡。

君人鉴此当警戒,若堕奸谋祸必多。

束带双跨鱼獭尾,护心甲挂小连环,

时李嗣源在长安,闻帝已崩,率大小官员,出郭三十里,伏道迎柩入城,停于偏殿,挂孝举哀。忽班中一人出禀,此人乃冀州人也,姓孔名纬字世文,现为太子少保。纬曰:“圣上已崩,太子在侧,相互生变,相互既变,则社稷将危矣!今太子宜登宝位,以安众心!”掣剑在手曰:“敢有乱言者,割袍为令!”百官拥太子上殿,本日登基,改元为龙纪元年,称呼为昭宗天子。大小官员,拜贺已毕,封刘崇望同平章事,加赐晋王黄金万两,蜀锦百匹。晋王谢恩出朝,兵还太原。是时,天下诸侯,一为朝贺,二为帝丧,皆至长安。

僖宗为人,荒淫残暴,昏庸接踵,祸乱相仍,民愁盗起,不成复支,盖亦天人之所共愤欤!

败兵进营,报说摔死了田龙,枪挑下田虎,李琦听了,放声大哭,慌与众臣商讨。众臣曰:“殿下勿哭,可将八般大宝出献,哀告晋王,讨一去处,与你母子安身,此上计也。”李琦遂领众臣妃嫔彩女,拜出营来,告晋王曰:“皇伯乃帝室之胄,何故如此反乎?”晋王失惊,问其故,李琦历言备细。晋王始知帝崩,大恸曰:“此贼罪不容诛!”即令擒令孜来问?

三叉宝冠光光辉,两条雉尾锦斓斑,

却说令孜已死,晋王命文武发僖宗丧,柩还长安,百官哀恸不已。时气候暄热,圣梯己是坏了,一面殡殓,一面启行。

彦洪恐惹人非笑,计挟用心总不良。

后宋孙甫评云:

万木风声如虎啸,只见猿猴擎果,麋鹿衔芝。山前时见百花明,山后只闻啼好鸟。乔松上,千年白鹤;深涧内,万载灵龟。樵夫执斧站山坡,野老扶藜过峻岭。山崖如壁,山路崎岖。山翁喝酒弈围棋,孺子歌声犹聒耳。何足羡,蓬莱阆苑;入山中,竟欲忘归。

谋逆无成祸已昭,千刀万剐恨难消,

权奸之臣,何代无之,未有如令孜之致僖宗饿死于宝鸡山中,宠任得非其人,不特朝端,即家庭有之,不成不鉴!

却说帝与令孜,行了数日,人报前面晋王军马赶来。帝曰:“人马将近,必得险要屯驻,以待救兵。令孜听帝之言,引至一县,名曰宝鸡县,县南有一山,极其广峻,四周广漠,能够暂祝但见那宝鸡山:崔嵬矗立,岭接云端。峰连霄汉,顶透彼苍。来龙起伏势绵绵,沙水绕围形曲曲。斑斑苏翠色苍苍,涧中流水响叮噹。

晋王又令割其舌,令孜曰:“勿割吾舌,吾今熬不过了,只得从实告之。当日朱温欲求高爵,使尚让、齐克让二将,资金玉宝贝送我,我次日即奏主上,主上不从,只赐温闲田三百顷,空房三百间,旨意下来,是我分歧,假传旨意,封温为大梁王,遁辞大王兵反,相互里应外合,遂拐驾出了长安,避兵于宝鸡山,七日不沾水米,遂饿而死。只此数事,皆吾所为。”言讫,便触阶而死。晋王命军士,将令孜四肢,分为四段。先人看到此处,有诗叹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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