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道:“你还不知情?唔,我看江教主不是不屑奉告你,而是本身也不甚了然,哈哈,是不是?那好,我就给你们详细讲讲,也趁便供应些谍报。那‘七煞’是上古期间传播下的七件宝贝,具有非常强大的力量,传言同时为一人所得便可掌控天下。残影剑就在此处,自不消说。那索命斩的传闻,有此思疑的可不但韵贵妃一人,我爹爹、爷爷也都各寻门路,多方调查,这结论另有几分可托,是以鄙人才故意前去一探,却不是给朝廷一句话教唆得团团转。至于那处于核心的七煞诀,普天底下谁不晓得,恰是江教主所练魔功的载体?”
江冽尘道:“本座自不会落于人后。早在本年仲春时节,我就到那古墓探查过了,当时和沈世韵在一起,足足将王陵从里到外翻了一遍,连索命斩的鬼影也没见着一个,或是传言有误,寻宝刀还得从别处动手。”
江冽尘听他淡泊名利,倒是放心很多,又听他辞吐不凡,成心拉拢,主动相邀道:“你占着七煞珍宝,自会不竭有眼红者前来上门应战,再要过一天的安生日子都是妄图。不如你与我合作,待我做得人间至尊,也定当许你闲散度日。”
江冽尘冷冷道:“那本座倒该多谢你剑下包涵了。”他话里满溢的尽是讽刺,哪有半分谢意?连程嘉璇也听得清楚,就怕那青年心高气傲,受不了这般欺侮。有些不幸兮兮的看着他,双眼流显哀恳之色。
那青年笑道:“不轻易,不轻易,终究又听到你说一句话,我还觉得你练功血气逆流,昏畴昔了。大师闭关的地点,就在藏经阁附近的一间偏殿中。他闭关目标有二,一是讨厌了俗世争斗,闭门精研武学,二就是看管丧心魄了。哈……哈哈哈……”不知想到了哪一件事极其好笑,竟就笑得止歇不住。
那青年笑道:“我有没有代价,非是我自夸,那可都出于你口中。”江冽尘冷哼不语。程嘉璇笑道:“你们所说的七煞珍宝,我曾听寄父提起过,只说宝贝要紧,要我细心着搜索,可他本身也是一知半解,能跟我详细说说么?”
那青年摆手笑道:“江教主的美意鄙人就心领了。可你我并非同道中人,观点、做法多不符合,恕我不能从命。”江冽尘声音一沉,道:“你敢回绝本座?如此说来,你倒是那群朴重狗贼的同道中人了?”
那青年道:“江教主,大话还是别胡说为好。现在的你,连这几个小强盗都对于不了,还要让女孩子给你遮风挡雨,可悲的是她的武功也令人不忍目睹,还好我并不爱好趁人之危,不然当场给你补上一剑,立即就畴昔了,还谈何今后东山复兴?”
那青年笑道:“既是重伤,鄙人也不该能人所难。也罢,江教主的大名我是久闻了,本日无缘面见,实乃憾事,幸亏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停了停又道:“对了,韵贵妃令人传出动静,说那宝刀‘索命斩’就藏在赫图阿拉荒村地下的王陵当中,慕名而往的江湖豪士多如牛毛。就算到时技艺不济,难以占为己有,但得能亲眼一见珍宝真貌,亦已实足堪慰平生。鄙人一介武夫,不能免俗,只不知江教主可有兴同去凑个热烈?”
江冽尘道:“你知我重伤不便,还啰嗦甚么?你留下万儿来,他日本座另当拜见。”
那青年笑道:“既是宝贝,自是藏得格外埋没,如果给你随便一掘,就翻得出来,那还叫甚么宝贝?待我也去尝尝。不过此事还关乎运道,说不定我额骨奇高,别人找个十年八年都一定寻获得,等我一出马,三两铲也就挖出来了。宝贝既有灵性,晓得择主,或许就是在专门等我这有缘之人,到时我可就诚恳不客气地收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