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弟子叫道:“通智师叔,就是她,就是这个妖女……弟子亲眼看到,他两人一起害死了方丈大师……”程嘉璇不悦道:“你不要血口喷人!通禅大师是本身坐化成佛,却关我们甚么事?”那老衲通智道:“胡说八道!我方丈师兄修行已久,早不坐化,晚不坐化,恰好一见了你就坐化,你不觉这当中也偶合太过了些么?”
他与南宫雪搭伴,任何能够之处都不放过,一一搜索。南宫雪又能与师兄同业,但此时表情却又与六年前有所分歧,没了那种少女怀春的羞怯心机,脑中想的也只是尽快找出江冽尘藏身地点,除恶务尽,完整告终这场纷争。但是连日来仍无所获。
李亦杰轻声念了一遍,他读书未几,好不轻易才将笔迹辩白清楚。这三组词若单看都是浅近易懂,均在两人熟谙范围以内,但要将其连为整句,得知此中真意,却也是难上加难。
南宫雪道:“师兄,我们如果真能找到索命斩,你会交给沈世韵么?此事瞒她不过……可你也该晓得,如果给了她,就即是给了满清王朝,那便是汉室的罪人……”
李亦杰道:“不会的,邪不压正,给他猖一时之狂,最后的成果却还是一样,你也要信赖这点。一条路走不通,那就改换一条,找他不到,就引他自行现身。”南宫雪道:“那……那如何能够?他身受重伤,不是我们敌手,在神功大成后返来抨击是有的,却不成能在这类时候以卵击石,你我都晓得他不是那般卤莽之人。我如果江冽尘,我也不会出来的。”
就在此时,俄然“嗖”的一声,一根短箭穿透了纸糊的窗子,直击二人,打断了她未完的话头,同时在洞眼处白影一闪。李亦杰全没多想,抱住南宫雪就向旁跃开,仿佛这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而全没考虑是否另有逾矩之嫌。
那射箭者极其松散,担忧布条半途脱落,是以绑了又绑,系了又系,李亦杰手指裹在衣袖中,行动显得极是笨拙。忙了好半天赋终究解下,迫不及待的展开铺平,见那布条上只写了九个大字“少林寺、老衲人、丧心魄”,以三字为一组,中间稍稍空出间隔,笔迹清秀,似是个很有学问的世家后辈所书。
南宫雪道:“这些话,我听你念过量遍了。但江冽尘究竟会藏在哪儿?你想得出来么?我们总像没头苍蝇普通乱找,也不是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