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杰沉吟道:“胎记么?唔,这个……”顺着他话意,公然在脑中深思。半天赋反应过来,一下子涨红了脸,道:“尽在胡说!我又没看过她身子,哪晓得……晓得甚么胎记?”脸上发烫,连话都快说不完整了。
陆黔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多想想夏女人吧。”见李亦杰还是一副呆头呆脑的不开窍模样,懒待同他多耗,向玄霜道:“凌小爷,就算你跟他分歧,咱两个总还是朋友,权当卖我几分面子,可好?我们这一回,要的恰是你的狡计。咳,我来讲吧,实在是这么回事:李大人把他的宝贝师妹气跑了。比来无巧不巧,又赶上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名叫夏笙循的,李大人顿时对她极其存眷。三天两端,便要找个借口,赶畴昔蹭饭吃。长此以往,人家纵有金山银山,也迟早给他吃穷了。”
玄霜满不在乎的笑笑,倒是全没将他一脸苦大仇深的惨象放在心上,道:“你感觉无聊,讲不定她倒感觉有聊得很。她不是你师妹嘛?你又感觉有愧于她,那陪她做个游戏,又有甚么大不了?”李亦杰道:“题目不是我猜不出,而是她始终不肯承认我的答案。经常变更谜面,令得我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