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笑声让正在欺负老烟鬼的桑飞虹也转头看来,一眼看来,却也忍不住抿嘴嫣然。桑飞虹想到刚才大和尚出言互助,心中不忍,一边笑一边说道:“大和尚,你背后是甚么啊?”
少女坐下后身边一个暖和的声音传来:“灵素还是这么仁慈啊。”
少女看了两人一眼,并不答话,回到席中左弯右绕的到了一个角落坐下,已经看不清她四周另有何人。
老烟鬼阴恻恻隧道:“谁用迷药啦?这丫头定力太差,转了几个圈子便晕倒了,又怪得谁来?”
哈赤一扭扭空,只得赤足跑去捡起本身的鞋子,不顾已经被烧焦直接套在脚上,转头再去找墨客时却已经找不到人了,那墨客不晓得溜那里去了,桑飞虹倒是找上了老烟鬼一阵猛攻,老烟鬼没有烟枪在手被打的狼狈不已,又没时候去把烟枪捡返来,只被打的节节后退,离烟枪越来越远。
只见那墨客从怀中取出一柄折扇指着哈赤,说道:“哈赤和尚,你不成对我无礼。此扇当中,藏着你的老祖宗。”哈赤侧过了头,瞧瞧折扇,不见此中有何异状,点头道:“不信你的瞎扯!”那墨客俄然翻开折扇,向着他一扬,一本端庄的道:“你不信?那就清清楚楚的瞧一瞧。”
哈赤却一向不断口的大呼:“还我鞋子来,还我鞋子来!”谁也没有理他。哈赤大恼,伸手往那墨客背心扭去,喝道:“还我鞋子不还?”那墨客身子一侧,让了开去,笑道:“大和尚,鞋子烧焦啦?”
哈赤转了几圈都没找到墨客,又看到桑飞虹把老烟鬼打的节节后退,顿感无趣,回到太师椅上坐下,喃喃道:“直娘贼,本日也真倒霉,撞见了一对无常鬼,又赶上了一个秀才鬼。”口中千贼万贼地骂个不断。
少女转头看向说话之人,微微一笑,回道:“我只是看不惯那小我在这类场合利用迷药。”
身边的程灵素看到了也不由笑出了声,共同上不竭骂骂咧咧的大和尚更是风趣。
待得一会,世人的笑声没有减小,反而越来越大,哈赤也有些坐不住了,脸上摆出一本端庄的模样,谁知他神采窜改后场中世人笑声更剧。
老烟鬼欢畅隧道:“哈,这丫头可不是本身醒了?怎地胡说八道,说我使迷药?堂堂福大帅府中,说话可得检点些。”那墨客反手一记耳光,喝道:“先打你这下三烂的奸棍。”老烟鬼头一低,躲过了这一巴掌。
皇甫玉心中暗道,此次大会完整变成了一场闹剧,看这墨客的模样仿佛是用心来拆台的,好好的一个大会被搞成这个模样,且看他到底想干吗。
皇甫玉斜眼瞥去,只见福康安、安提督等神采不好,但是嘴角也都带上了一丝浅笑。
桑飞虹伸手揉了揉眼睛,一跃而起,左掌探出,拍向老烟鬼胸口,骂道:“你用毒烟喷人!”老烟鬼斜身让开,向那少女瞪了一眼。桑飞虹向那墨客点了点头,道:“多谢相公援手。”那墨客指着那少女道:“是这位女侠救醒你的。”
老烟鬼一怔,被墨客吓了一跳,那墨客一哈腰,已除下哈赤和尚的一对鞋子,返身向烧红了的烟斗上挟去。那墨客这几动手脚当真是如风似电,哈赤和尚一怔之下,大呼:“你……你脱了我鞋子干么?”他喊叫声中,那墨客已用两只鞋子的鞋底挟住了那烧得通红的镔铁烟斗,一挣一扭,绕到老烟鬼身后。嗤嗤几声响,老烟鬼衣袖烧焦,他右臂吃痛,只得放手。那墨客连鞋带烟管往外一抖,摔了出去,抢步去看桑飞虹,只见她双目紧闭,昏倒不醒。
墨客眉头一皱,顿了顿,抬眼望向老烟鬼,喝道:“这里大伙儿比武较艺,你怎地用起迷药来啦?快取解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