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地有些气闷,却又不知本身是在同谁置气。
“太后怕是会留本王在宫顶用晚膳,便不劳王妃操心了。”在旁人听来秦羽涅的每一句话都在无形中将靳含忧与他的间隔越隔越远。
而秦羽涅就这般吻着她,至最后轻柔地吻在她的唇角,似蜻蜓点水般带着珍惜之情,一遍又一遍。
“那便多吃一点。”靳含忧叮咛婢子为刀鸑鷟盛了满满的一碗粥,搁置在她面前。
刀鸑鷟谢过以后,执起瓷勺,粥的热气上涌迷蒙了她的双眸,她还将来得及动勺子,便闻声秦羽涅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谨慎烫。”
靳含忧还是噙着笑点头,“那殿下用过膳后早点回府。”极尽的温婉贤淑。
“王妃她固然嘴上不说,但是我晓得她内心必然很难受。”刀鸑鷟垂下视线,声音有些降落发闷,“试问哪个女子会情愿看着本身的敬爱之人去爱别人呢?”
不过在去往大堂的路上,便被慎王府的婢子赶来讲是慎王殿下让她至偏厅用早膳,那婢子虽对她恭敬,但却不敢抬首看她,她只觉有些奇特,却并未过分在乎。
刀鸑鷟迈开步子走至桌旁落座,“多谢王妃。”
秦羽涅只是滑头地勾动唇角,笑意里带了一丝邪气,是刀鸑鷟旁日里从未曾见过的,“阿......”秦羽涅刚想要出声让阿四泊车,却被刀鸑鷟一把捂住了嘴。
他骨节清楚的苗条手指贴在她光亮的额头之上,和顺地抚过她散落的青丝,似阿爹照顾着睡梦中的孩童。
“看来我要重新考虑是否带你入宫这件事了。”秦羽涅淡淡隧道,眼睛却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