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所言的图腾,实在本就是实体,不过是以这位女人为宿体,临时存在此中罢了。”
这叫唤声由远及近,愈发地听得逼真了,刀鸑鷟双眸突然睁大,“是公子他们。”当她有一次地闻声阿梨和羽涅四字时,她已经非常肯定这从山下的来人是谁了。
“看来你与我所想分歧。”秦羽涅心想既然空音能够晓得那样多的奥妙,对于此事或许也能够给他们一个答案。
他们站定在大雄宝殿中时,空音正背对着他们诵经,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止住后,他也停下了口中的呢喃,转过身来。
“可得知了是何人要置你们于死地?”苏辰砂点头,蹙眉,仓猝诘问。
“阿梨!羽涅!”
“真是辛苦你们了公子,不过我与羽涅都并无大碍。”刀鸑鷟隐去了秦羽涅胳膊受伤一事,与之对望悄悄一笑。
秦羽涅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公然又见到了那只紫色的鸑鷟,安稳地印刻于她的锁骨上,好似方才的统统都未曾产生。
“本来如此。”秦羽涅点点头,奉告了苏辰砂这此中的来龙去脉,“这几日我们被困了上面一处山洞中,本日才得以脱身。”
“照我猜想,或许是云苍阑派来的人。”秦羽涅缓缓道来各种启事,并将在大乘寺中与那奥秘人的对话也一并奉告了苏辰砂,“云苍阑用母妃引我来博义,一来是想要到此与那奥秘人体味恩仇,二来定然是想借此地险要的山势将我困在此中,再派人待命,出其不料,借机将斩草除根。”
“掌门!苏女人!”
“公子,我们在这儿。”刀鸑鷟大喊着回应他们,拉过秦羽涅的手,便朝着他们寻来的方向跑去,一边跑着一边持续与他们相呼喊,“公子......在这儿。”
“空音,我有一事向你就教。”秦羽涅如是说到,“我与鸑鷟被困山洞中,后因她身上所印刻的这只鸑鷟腾空而出带路将我们救出,她身上印刻的这只鸑鷟本来只是一个图案,为何会化作什物?”
夏季的暖阳悬于穹苍之上,晖映出数万道刺眼且敞亮的金光,投射在刀鸑鷟的蓝眸深处,就好似阳光铺洒于湛蓝的海面,乃至为秦羽涅那双清寒的眼眸也镀上了一层明丽的色采。
空音抬首朝着刀鸑鷟图案印刻处看去,淡淡隧道:“殿下,不知你可传闻过太阳太阴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