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伤着你了?”认识到这一点,她愈发的烦躁不安,手足无措起来,“又浸血了......”
“你的意义是......钱宴他所呈给朝廷的账目都是捏造的?”刀鸑鷟阐发秦羽涅的话,很快便得出了这一结论。
“无妨。”秦羽涅面色有些惨白,微微勾起唇角浅淡一笑,欣喜着她。
“如果公子他们不能找来呢?”刀鸑鷟变得有些慌乱了起来,“这山洞中没有食品,即便有着泉水,但我们也撑不过几日的。”
但阿谁洞口现下恐怕已经被那群黑衣人堵死了。
刀鸑鷟的眸子在他的谛视下俄然沉寂了下来,摇点头,“我不怕。”她顿了顿,“只是......你不该陪我待在这里。”
她的确不知为何秦羽涅在翻看这些账目后神情会变得如此严厉凝重。
他又怎会不知刀鸑鷟统统的情感都因他而启事他而灭,她之以是使出那招式便是因为本身的手臂受伤。他都晓得,但他却没法忍耐她遭到一丝的伤害,哪怕是存在隐患也毫不成以。
“眼下我们能做的,唯有在此等候。”秦羽涅环顾四周,肯定了这密室的封闭性后,对刀鸑鷟道,“但愿辰砂他们能找来。”
“都是我不好。”刀鸑鷟紧紧地盯住他受伤之处,声音感染上了哭腔,“你将衣服褪下,此处有水,我帮你洗濯伤口,再重新包扎。”
“羽涅,现在我们该如何办?”他们被困在此地,全数都是她的任务,她如果最后不鲁莽地将秦羽涅带入这洞中,或许便不会至如此坐以待毙的地步。
“那他为何会留而后患?”刀鸑鷟于这点上甚是迷惑,既然钱宴捏造帐本,那为何还要做出这真正的帐本来,留在此处有朝一日被人发明岂不是引火烧身?
“每个州的账目都需由监查使过目,确认无误后上交朝廷,我想钱宴定然是待清查后偷天换日。”顿了顿,“这木箱中真正的帐本应是要烧毁的,但他还将来得及行动便出事了。”
“这些狗官,不思如何为群众谋福祉,反而私吞百姓的拯救钱,用其华侈奢糜,实在可爱!”秦羽涅大怒,他最容不得的便是谋财害命,剥削压榨百姓,以是钱宴虽死在九幽圣教的部下,也算是给了百姓一个交代,他死不足辜无需多言。
“如此说,朝廷当年拨下的银子,都被他给吃进肚子里了?”当这个设法从脑海中闪现时,刀鸑鷟不由大为愤恚,“我记得你说过,博义水患时朝廷也曾拨下赈灾的银亮,没想到......”
秦羽涅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的腕子抓住,手指顺着她的腕子下滑握住了她的手,“你但是用心惹我活力?”秦羽涅的话语虽流露着责备,但语气却充满了无尽的温和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