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她才轻手重脚地关了书房的门,窗户却“砰砰”两声地被推开了,一个技艺健旺的人影紧接着跳了出去,伸开手臂直直扑向她。
唐君铭过来攥她的手,在那受伤的地儿舔了一下,眼睛灼灼瞅她,青潭立即抽返来,面上带了几分热,踌躇再三,还是问道:“那紫玉女人,想是比青潭绣的美多了罢。”
“君铭,不要……孩儿……”青潭胸前暴露,肚兜被人扯下,披着的青色纱绢也已剥落到了臂弯,衬得肌肤白瓷普通亮。
青潭生生忍住痛,问:“如何?”
他却重重咬了口她的肩头:“千万别做让我悔怨的事,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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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伉俪,他们之间若即若离,怨远远多于恨,她的夫君,如同那漂渺不定的晨雾,只模糊看的见,却永不能抓进手里。
唐君铭含她圆润细致的耳垂儿,齿间轻咬,舌尖缠绕,青潭绷紧身子,双臂主动环住他的颈,那被撕成两半的亵裤,现在在青潭身上另有残留,唐君铭送她上了镇静的峰顶,也早已意乱情迷,方才的清瞳变得浑浊猖獗,将她身上的布料撕了个洁净,抽出她的发钗,顺手扔了,稳稳托住她滑翘的臀,朝榻上去。
“同归于尽。”他说得轻巧又狠绝,仔谛听,还含了不明的笑意。
平复缓神后,唐君铭下了榻,青潭恍恍忽惚地瞥见他用帕子在面盆里涮了涮,然后过来给她擦身,除了腹上的那物,连同腿和幽深密处也擦了好久。
唐君铭不动声色,不活力,也不是被她败兴的模样,只款款道:“紫玉之事,现在已无后患,你我不必再提。现世上,我唐君铭的孩儿只要一个,便是你腹中阿谁……青潭这下可对劲了?”
费了好大劲,只穿了两针,又扎了动手指,疼得她抽口气,唐君铭醒来,篡夺她手中的玩意儿。
唐君意那厢正悄悄地领着温娇从卿素院返来,到了门前,温娇游移道:“九少爷先出来,乔儿到南书房比及天亮好了。”
固然晓得如许尽不了兴,唐君铭仍然感觉浑身着火一样,抽.弄得来劲,换了几个花腔,直到把青潭折腾的扭腰,他重又伸手揉按了她的小珠,等她到了,他也吃紧发了出去,落到她的小腹上。
可……她抚心自问,这些年,且不说唐君铭赋性风骚,但说她正牌的唐府三少奶奶曾想过要抓紧他?若不是祖奶奶和大奶奶成心让那紫玉女人进门持续香火,若不是她亦已怀了身子,她许是仍独守空房、清平淡淡一人度日,更加不会操纵了九儿的那小小书童,以本身孩儿性命,赌一把唐君铭是否在乎她与他们的孩儿,成果便是现在如许,她在他手掌间温存,而他竟……竟将他另一个亲生孩儿杀掉……
咸涩的泪水从青潭眼角滑落,滴在枕上,爱……
嘎吱,嘎吱,锦帛碎裂――
唐君铭肆意用唇舌折磨,闻声那轻柔的声儿响,身底下更加亢奋,加上之前喝了些酒,就闹的更凶,腰一下一下向上挺动,戳得青潭面红羞臊,不敢去望那双意欲浓烈的眸。
过后,才躺在身边,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如同梦话般低声问道:“青潭,可知我多爱你?”
青潭将信将疑,怯怯又不知所措地看了眼他,想去吹灯,被唐君铭截住。
唐君铭将青潭放平,在她锁骨胸口间缠绵地亲了一阵,到了隆起的肚子,顾恤轻吻,撤除本身衣物,暴露那狰狞之物。
两人勺子普通叠在一起,赤.裸睡下,快亮天时,青潭迷迷蒙蒙地醒了,起家披了件衣裳,接着做昨晚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