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冰霜笑道:“叫我姐姐吧。”
那女孩睁着一对又惶恐又无法的眼睛站着,她穿一件旧月白衣裳,系一条青布裙子,头上戴了一串花儿,虽是随常装束,却也是红颜绿鬓、美丽动听。
“爷爷,”沈小花喊:“我吃饱了。”
冰霜问沈其福:“白叟家,你们筹办去哪儿?”
沈其福道:“那如何行。”
冰霜见卖唱的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度量琵琶坐在一只木箱上,中间站着一个老头,看模样是祖孙俩。
冰霜双手一挥,已打倒了面前的两个仆人,手在腰间一摸,再伸手一抖,一条白绢向别的两个仆人飞去,只一招就将两仆人掀翻在地,再一抖,抓着女孩祖父的两个仆人也被她打倒在地上,她向那阔公子怒道:“你们谁还敢上?”
没有人能答复她,连她本身也不晓得她将要去那边。
“哦,”冰霜微应了一声,思惟又放开了,靖哥哥必然会到处找我的,我这模样很轻易被他找到,我是不能往人多的处所去的,不如去西北看看那些大山吧,想到这里,她开口道:“我想去西北。”
“停止!”只闻声一声娇喝,阔公子被人一击,后退好几步才站稳,一看,女孩身边已站了一名白衣少女,只见她又长又细的秀眉下,一双大眼睛闪亮如星,那么随随便便一站,亭亭玉立而又似弱不由风,如同空谷玉兰、冰山雪莲,她恰是白冰霜。
“真能象女人说的如许,那就太好不过了。”沈其福笑了:“女人这是要去哪儿呢?”
“唉,”沈其福叹了口气道:“流落江湖的人,还能去哪儿,只要去热烈的处所,挣口饭吃,就行了。”
“嘘!”沈其福忙轻声道:“吃饱了就坐着,不要说话。”
那祖孙两人上前来一起给冰霜跪下:“仇人啊,老夫变牛变马也酬谢不了女人的拯救之恩。只求仇人奉告我们名字,老夫和孙女没有别的,只要每天烧香求菩萨保佑女人平平生安然安、长命百岁。”
那阔公子见到如许一名美女,不由惊呆了。
“没干系,”阔公子摆摆手:“只要小女人去唱,大爷我就高兴了。”
是啊,她要去哪儿呢?
沈其福见她如有所思,便不再开口打搅。
“白女人!”沈其福悄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