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愁闷了。后代他在北大读书的时候,可真没传闻过这个轨制。作为重生,夏诗慧提早就能做好筹办,明显是在黉舍里有诸多熟人,能够给她提点。
“这我可不晓得,仿佛免修应当是开学第一周申请的。再说,你是化学系的,又不消去外埠,你申请免修干吗?”夏诗慧说。
“说真的,你真的把大2、大三的专业课都学完了?”
夏诗慧不是杠精,并且她能看出高凡也不是,以是内心已经有几分信赖高凡的话了。
“我是说当真的。”
“不要思疑一个特异服从者的节操。”高凡凛然道。
“我能够不上课的。”夏诗慧说,“一开学,我就把统统的课都申请了免修,以是我想来上课就来,不想上课便能够玩去。”
“算你狠。”夏诗慧无语了。你嫌科大是北方,然后跑到北京来,你还能再逗一点吗?
高凡也开端对夏诗慧产生兴趣了,数学阐发课,诘屈聱牙,古板有趣,不谈天莫非还能睡觉吗?
“这个暑假里我一向都在家里做题,就是为了开学今后能够通过免修测验。你也别觉得我现在每天没事,我还得自学放学期的课程,然后放学期再申请免修。”
“做地质的课题,是不是常常要往山里跑啊?”高凡问。
高凡不确信夏诗慧是不是真的因为本身写了一篇非常牛的论文而被地质系特招的。不过这个年代里传授还是传授,没有异化成别的甚么兽,估计也不会秉公吧。
“你就吹吧,你不会是说你把大2、大三的专业课都自学完了吧?”夏诗慧捂着嘴直乐。
后代的大学,颠末多少轮讲授评价以后,各种轨制非常完整,细到教员在讲台的一颦一笑都要切确度量,差一点都不可。
“你没传闻过冯传授?”夏诗慧像是看一只猴子一样看着高凡,“他是我们国度最闻名的地质学家之一。”
“我不风俗北方的糊口”
“光嘴上说感谢有啥用,等你暑假返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你们鹿坪的米花糖,那才叫有诚意呢。”夏诗慧嘻嘻笑着应道。
“我们省科委的一名处长,说我有特异服从。我也不晓得我有没有,不过,我的确是在高中的时候就把大学课程学完了,我高考前还在我们省化工厅的杂志上发过一篇文章,谈稀土触媒的研制。”高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