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古处长刚才说的题目,是指甚么呢?”高凡问。
“这有甚么题目吗?”高凡惊奇道。
古坤全说:“你们沧化科贸公司,或者说是沧海化肥厂劳动办事公司,算是大个人企业。遵循你和厂里签的承包条约,相称于化肥厂占有公司一半的股权,劳动办事公司的全部职工具有另一半股权。
在高凡看来,劳动办事公司是化肥厂的财产,赚了钱上缴一部分给化肥厂,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当初的承包条约也是如许写的。
对于让古坤全担负合伙公司的中方经理一事,高凡没啥设法。因为合伙公司本身只是一个空壳子,让谁当中方经理,实在没太大差别。
高凡摇点头:“这个倒是没有。主如果额度比较大,厂里感觉不太合适。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和厂里重新签一个承包条约,把分派给我小我的比例降落一些。”
“那么,你拿了承包所得吗?”古坤全持续问道。
但是,两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搁在一块,就出来了一个冲突。劳动办事公司用本身名下的钱扩大再出产,构成的资产算谁的?
古坤全提出来的这些题目,还真是沧化科贸公司面对的关头题目。这些题目不处理,高凡的那些弘大假想,恐怕是要出大题目的。
“如果是再投入企业,那么构成的资产,又算谁的?”
“我们拿出了3万元作为分红和奖金,分派给了全部职工。余下的留作公司扩大再出产的资金。”
“如许一来,公司就增加了20多万元的资产,而沧海化肥厂却没有对公司停止进一步的投入。那么,现在公司的股权干系该如何界定呢?”古坤全问。
高凡点点头:“古处长要如许说,也能够。”
“你拿的承包费,算是公司给运营者的嘉奖。你小我在公司是没有股权的。你说对不对?”
如果不是何金宝提示,高凡是不会想到要找古坤全来给本身帮手的。在高凡印象中,古坤满是个神神叨叨的家伙,最较着的表示,就是他与高凡的第一次见面,目标是想确认高凡有没有特异服从。
“照你的说法,这套分解装配建成以后,一年能够赚到150万美圆,差未几是300万群众币。你交一半给化肥厂,留下一半,仍然有150万。这笔钱将来是由你们公司全部职工分掉,还是再投入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