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泉说:“我算了一下本钱,照着你说的原则,两倍报价,木渔船一条150元,机帆渔船一条600元。全部仁桥地区木渔船有6000多条,机帆船有将近500条,如许算下来,一年就是120万的发卖额,扣掉一半本钱,净赚60万。”
“我照着你说的体例,配了一批涂料。一开端没搞好,华侈了很多,不过厥后就把握体例了。
高凡调侃道。
穿超出来,高凡的抱负可不但仅是要当一个大族翁,你不窜改点汗青啥的,对得起时空办理局吗?
“丝网印的买卖如何样了?”
“你给他们是如何报价的?”高凡问。
“不如一开端了。”陈兴泉的眼神里有些遗憾,“正像你说的那样,看到我们赢利,有些搞丝网印的老板也去找人搞配方了。他们搞来的配方,不如我们阿谁好用,不过也姑息能用。
想想畴昔,他想卖点东西出去,得向客户点头哈腰,恨不得请对方吃酒菜。现在风水轮番转,轮到客户请他吃酒菜了,这是多美的事情啊。
仁桥化肥厂的接待所倒也有两个带卫生间的房间,那是欢迎高朋的,高凡的身份明显不敷。
陈兴泉摇点头:“我们在县里没甚么根底,仁桥就更是人生地不熟了。如果是畴昔,一年能赚到三五万的利润,也值得来冒下险。现在不是有涂料这个买卖吗?
“这一来,海边上那几个公社都传开了,都问用的是甚么涂料。好几个海产大队的人都找到我门上来了,要买我们的涂料,代价随我开。”
陈兴泉却没有高凡那样的淡定,而是用冲动的语气答道。或许他也是需求用如许的情感来向高凡传达一些信息,证明本身对这桩停业的正视。
陈兴泉还得感激高凡情愿给他留下别的五成,不然,这么好的产品,这么高的利润,高凡换一个合作者,只给人家留三成乃至两成,估计也有人情愿吧?
不过,作为一名穿越者,高凡听到这个数字并没有特别冲动。15万元,对于小我来讲是一笔巨款,但对于一家企业,特别是一家化工企业来讲,完整就是微不敷道的。
一包牡丹的零售价是1.05元,仅次于中华,王勇常日里是舍不得抽的。和乡村的这些发作户搞好干系,就有如许的好处,人家哪怕本身每天抽歉收、漯河之类,拿出来送人的也是红双喜、牡丹这类。白给的烟,干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