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当厂长的好处了。如果邓有良有个啥亲戚到沧塘来,让高逸平照顾一下,高逸平也不会感觉有啥费事。他是一厂之长,随便安排个车接个站,从办公室派个小做事陪着下一趟乡,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儿子的专业知识比本身强出一大截,这个也就不说了。更让他汗颜的是,儿子对于民气的掌控,竟然也和他这个老社会人相差无几,有些事情乃至比他看得还透,这让他还如何给儿子讲人肇事理?
且不说时下厂里正在推行新的出产办理轨制,他作为一厂之长,不敢有半点忽视。就算能够挤出几天时候,他又能以甚么名义陪高凡去水南?
他没法说本身前一世连南美都去过,戋戋一个水南,不过就是打个“飞的”的事情。
高敏已经拿到了商校的毕业证,正在等候分派。高逸平帮她活动了一下,地区那边有人承诺把高敏分派到地区贸易局去,那但是一个公认的好单位。
她刚才光想着出去玩,没考虑到安然方面的题目。现在被高凡一说,她也有些怯了。
“我想去趟水南。”
如果是在一个月前,高逸平或许会找出一些来由来反对高凡去水南。但颠末前一段时候的事情,高逸平发明本身已经很难节制这个儿子了。
后代有很多白叟都喜好感慨民气不古,说当年的人很纯真,不像现在的人那样油滑。这类话,也不完整对。
冉玉瑛没辙了,只能向高逸平乞助。
“起码我是个男的,出门便利点吧。”高凡说。
到了高凡穿越之前的年代,各种厚黑学、办公室政治之类的知识已经很提高了,用如许的目光来看80年代初的社会,可不就显得纯熟了吗?
“你去水南干甚么?”冉玉瑛下认识地诘责道。
高逸平想了想,说道:“按理说,小凡这么大一小我,去一趟水南也没多大题目。今后他上大学,不也得本身出门吗?仁桥那边,阿谁陈兴泉该当会去接吧?”
“我如何能走得开!”高逸平没好气地斥道。
“要不”冉玉瑛评价了一下本身的活动才气,发明如果本身陪儿子去,根基上就是给儿子添乱的。她长这么大,也没去过水南,到了那边必然是两眼一争光。
高敏正闲得无聊,传闻有去外省的机遇,立马精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