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高凡持续说，“我们需求提出一个创新性的计划，让化工部的专家感到震惊。一旦他们发明本身的计划还不如我们一个处所小厂子提出的计划，他们就没有勇气来挑我们的刺了，只能把我们列入试点的名单。”
“你别乱画啊，给我弄脏了，罚你帮我重新誉一遍。”
“君子一言？”
“就你也敢自称是豪杰？”周晓芸贬了高凡一句，倒也跟着笑了起来。她说：“化工部那边，有一名专家是我妈妈的校友，我小时候见过他的。我筹算等我的设想完成，就通过我妈妈的渠道，把设想计划送到那位专家手里，请他替我们美言几句。”
高凡即便有“人形自走数据库”的佳誉，也不成能记居处有的改革办法，但他能记得的有几百项之多，随便写几条出来，也能让本来的计划焕然一新。
“嗬，你好大的口气。”周晓芸笑着说，“你觉得化工部的专家是茹素的？人家提出来的计划，如何就会不如我们一个小厂子提出的计划？”
“这个提法倒是挺新奇。”周晓芸笑了。
她不肯定高凡说的这个来由是不是建立，化工部的带体味不会有如许的设法。但起码高凡的话切中了沧海化肥厂的实际环境，把沧海化肥厂的优势装点成了上风。
高凡给出的这个说法，实在就是给沧海厂找到了一个反击质疑的来由。
“驷马难追。”
“这件事，你跟我爸爸说过吗？”
高凡很快在质料里找到了周晓芸说的那份铵改尿计划，那是一堆包含化学反应方程式和设备流程图的稿子。有些图比较大，是画在晒图纸上的。
“哈，本来晓芸阿姨也是如许想的。”高凡笑道，“这算不算是豪杰所见略同呢？”
周晓芸开端考校高凡了，她想看看，这个半大孩子脑筋里装了多少东西。
“不瞒你说吧，实在我也想过这一点。我在化工部保举的计划上做了一些点窜，想让厂里拿这个点窜后的计划去化工部碰碰运气。不过，我做的也只是一些小的改进，能不能让化工部的专家们感觉有点新意，我就不敢包管了。你说要让他们感觉震惊，那是千万不成能的。”
周晓芸有一种六合混乱的感受。
“如果我能够帮你呢？”高凡用手指着本身的鼻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