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都是赚辛苦钱。”
高凡说:“我们的企业开辟了一种家用的化学洗濯剂,是用来洗濯厨房的油渍和卫生间的污垢的,我想请俞厂长帮忙出产装这类化学洗濯剂的瓶子,每个瓶子的容量是500毫升,顶上需求有一个喷头。”
高凡把手一摊,笑着说:“如果不费事,我何必从茂林跑到水南来呢,还费事陈厂长带我来见俞厂长。”
陈兴泉与俞国荣握了手,谦善道:“甚么如雷贯耳,实在都是内里瞎传的。我们也就是小打小闹,比不上俞厂长的买卖做得大。”
俞国荣在脑筋里思虑了一下装配的设想以及制造工艺,对高凡说道。
“这个批量……”俞国荣沉吟半晌,摸索着说道,“如果是一两万个,每个瓶子的代价大抵是一块钱的模样,详细的代价,我还要让厂里的工程师来详细计算。”
“你……你有停业要跟我谈?”
没体例,春秋太小是高凡的硬伤,不管走到哪去,都是轻易被人忽视的。
“俞厂长,冒昧打搅了。”高凡向俞国荣点点头,说道,“我是茂林沧塘县沧海化工科贸公司的经理,明天前来拜访,是想和俞厂长谈一笔合作的事情。”
“高经理能不能说说,你要和我谈甚么停业?”
俞国荣的办公室,实在更像是一个会客堂。20多平米的屋子一大半都被几张大沙发占有了,只在一个角上摆着一张写字台,中间有把木质的靠背椅,估计那就是俞国荣办公的处所。
公然,听到陈兴泉的自我先容,俞国荣的脸上暴露了夸大的笑容。他把手里尚未扑灭的烟夹到耳朵上,收起打火机,向陈兴泉伸出两只手去,嘴里说道:
高凡说:“这个我还真说不好,要看市场的反应。我估计,初期约莫一两万个吧,如果市场反应好,十万、二十万个也是有能够的。”
“现在他说只要一两万个,我说每个一块钱,实在已经是少算了,没准连模具的钱都收不返来呢。”
“逛逛,陈厂长,高经理,我们到我办公室去谈。”俞国荣变脸极快,敏捷就切换出了一张暖和的笑容,号召着陈兴泉与高凡二人前去前面的办公区。
“俞厂长估计如许一个瓶子,单价是多少?”高凡问。
俞国荣仿佛是这时候才重视到站在陈兴泉身边的高凡,在此前,他一向觉得陈兴泉身边戳着的只是一小我行道具。
“本来是陈厂长啊,稀客稀客。你们兴龙涂料厂现在是我们全部仁桥地区的明星啊,你陈厂长的大名,我也是如雷贯耳的。”
一行人进了屋,俞国荣号召陈兴泉和高凡别离坐下,本身亲身拿出一套茶具来给客人泡茶。水是需求用火油炉现烧的,这也是本地风行的待客之道了。
陈兴泉本身畴昔就是做塑料成品的,不过他做的是软质聚氯乙烯成品,而高凡请俞国荣做的瓶子,需求利用高密度聚乙烯,材质是不一样的。
至于说对方的春秋如此之小,没准就是哪个家属企业里派出来试炼的长辈吧?在没有摸清对方的来路之前,他是不宜轻视对方的。
“这就是我们乡村里打农药的那种体例吧?”俞国荣当真看了看高凡画出来的示企图,有些恍然地说,“不过,要在这么小的瓶子上搞如许一个东西,应当是很费事的吧?”
陈兴泉如许先容着本身。
陈兴泉晓得这个行业里的本钱构成,一个瓶子用不了多少质料,每个瓶子开价一元钱,的确是有些坑了。
“对了,俞厂长,我都忘了给你先容。我明天到你这里来,主如果陪我这位朋友来的。我这位朋友叫高凡,是从茂林来的,他有一些停业想和俞厂长谈。”陈兴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