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乃是河北道行兵大总管卫国公李靖大人的居处,岂是闲杂人等说进就进的?你快快将来此何事说与我们,如果确切是要事,我等自当禀报府内。不然,还请速速分开!”
“你来此何事?”
“老伯那里话,我这冒昧而至,老伯你不嫌弃就是我的福分,又那里敢挑三拣四?你快快放下,咱爷俩说说闲话就是了。”
“客人那里话?出门在外不免有些料想外的事嘛,来来来,只要你不嫌老夫我这屋子脏乱,就出去烤烤火吧。”
“好!若彻夜如你所言,明日我自当斥逐百姓,不然,定将你按妖言惑众之罪斩首示众!”
“存亡有命,怨不得他……”
那白衣青年说为了制止百姓听到引发动乱,还是密谈为好。中年将军正要请那白衣青年进府,却被那红衣妇人拦了下来,说夫君你东征西讨,杀伐无数,不免获咎了人。待我尝尝这青年来源,再做决计。
那青年眉头一皱,没有答话,径直往州府内里走去。红衣妇人右手挥了下长剑,一道无形的剑气自青年脚下划过,青石路面上呈现了一道寸许深的裂缝!
白衣青年捡起宝剑,长叹了口气道:
也不知那妇人与白衣青年随后低声说了些甚么,那白衣青年俄然笑了一笑,仿佛如有所获,对那妇人长施一礼,以表谢意。
那将军双手合拢对着白衣青年遥施一礼,笑道:
“屋里有人吗?鄙人赶路适逢大雪,可否行个便利借宿一宿?”
“客人远道而来,家里只要这些粗茶淡饭,接待不周,莫要见怪啊。”
那将军摆了摆手,笑了笑道:
那白衣青年木讷少言,只说事关严峻。要顿时见卫国公劈面诉说。府兵哨卫那里肯放他出来?当下两边就对峙在那里。
谁曾想,这一比试,成了白衣青年平生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