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些天崩地裂,星坠陨落的丹青,还道是甚么异术!看不懂看不懂。”
两人分坐石桌两侧,猴子倒是不客气,先是一把夺过那古卷轴,翻开看了看说:
杨骐回到了洞中,望动手中的古卷,又看了看石桌上的东西。仍然有些伤感,他晓得必定会别离,只是没想到分别的这么快。那猴子更是不断的念着这老头倒是个好人,只感喟没早熟谙一千年,却不想早一千年他还是块石头。
那猴子看到杨骐诡计得逞一脸对劲,淡淡的问了句:
“怪了怪了,如何甚么又都没有了呢?”
“这只是其一。其二,十余年来,我与杨骐虽无血缘情同祖孙,现在要分开也是不忍。杨骐小子已长大成人,如若你我再加以庇护反而有害无益,分开是迟早的事,大圣你说对吧?”
真人双手抱拳向大圣一拱,接着道:
“大圣,子骏。我有些话要对你们说。”
猴子双手连摇地答道。
久久不肯拜别,但是杨骐回到了洞中,哈哈,跟你们开个打趣。
“每天背着这土疙瘩,道行耗损的太快啊!大圣,小马儿交与你了。就此告别,来日再见吧!”
猴子一口酒喷出来,仓猝打断杨骐道:
这类欢愉的日子,杨骐幼年无忧,猴子恶劣奸刁,倒也感觉没甚么。可对于真人而言,倒是比做神仙还欢愉。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不觉渐近元日,也就是我们现在的春节。那真人这两日却显得心机重重,如有所思,做甚么都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