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呢？”
她何必跟他普通见地？
云阳侯世子就是猎奇，季清宁到底题的甚么词，乃至于让柳山长同意她进诚恳堂读书，还给他们留了课业。
方才只顾着写题词，却忘了这题词分歧适温玹用。
这么有才学。
呲的一下，小火苗就燃烧了，“我要不帮他呢？”
季清宁乖乖站了起来。
云阳侯世子和肃宁伯世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愧是他们赏识的人，公然才情敏捷，非普通人可比。
先是冷傲。
温玹黑着张脸，掌心微微一动，疼的人直冒汗。
柳山长看向他。
门外木铎声传来。
可季清宁若博学多才，那就另当别论了，选他为婿，以赵王府的权势，还不敷扶他青云直上吗？
这此中当然有明天拉了一天肚子的原因，但更多的还是被季清宁的才学给震惊的。
他扭头看季清宁。
柳山长眼睛都放光了，“不错，不错。”
季清宁提笔沾墨，刷刷刷就在纸上写下几句话，然后落下温玹大名。
有季清宁的代写在前，前面的柳山长几近就没看到让他对劲的，连略微对劲的都没有。
学子们齐站起来给柳山长施礼，然后才坐下。
要不是棋艺高超，再加上骑射也短长，估计他这会儿还在崇志堂煎熬呢。
季清宁赶紧伸谢，“门生包管不再犯。”
昨晚没能睡好，季清宁怕多瞥到他一眼，内心就火烧火燎的。
季清宁要肯说，早就说了，没想到没从她嘴里问出来，就问柳山长，不过柳山长把这题目又踢给了她，季清宁微微一笑道，“博学而埋头，切问而近思。”
这板子声听上去就疼了。
书桌上有笔墨纸砚，连墨都磨好了。
猜想是谁写的。
“德才兼备，知行合一。”
云阳侯世子道，“识时务者为豪杰。”
把镇纸拿来，就看到了最上面的一份。
季清宁昂着脖子瞪归去。
两下。
他一个纨绔，连课业都让人代写，懂甚么叫勤奋么？
柳山长又道，“伸脱手来！”
世人惊呆。
不就是校训么？
她是打着饱嗝去诚恳堂上课。
她张口就能来三五十个。
诚恳堂的学子们对温玹挨手板见怪不怪了，但平常最多也就挨十下，明天但是挨了二十板子，有些太重了。
只是她刚坐下，云阳侯世子就道，“温兄一会儿返来，他让你帮他完成柳山长交代的课业。”
十九下。
一下。
季清宁确切没交课业，因为她在荀夫子那边教过一份了，柳山长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