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大汉正要将那少年抬上马背,俄然听到有人拦驾也是蓦地一惊,但转头一看竟是一个白衣羽士在那号令,遂又各自放松下来。
骆锋见状胸口随之一紧,正要起家去救,却见那身边牵马的男人率先一步拦道:“五哥,此时不成!这孩子还得拿去复命,这会儿要死了,大哥那边咱不好交代,您临时忍耐一下,待到了寨里再杀他不迟。”
但那少年确是涓滴不惧他的厉色,小小年纪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如此抽打倒是一声没吭,反倒是满脸不屑的笑意。直看得那红胡子更加的恼火,随即“噌”的一声抽出身后的宝刀,遂要一刀成果了那少年的性命。
骆锋率先跳了出来,冲那人群喝道:“好个山贼,好歹你们也是个顶天登时的男人,竟专干些欺负小孩儿的活动,明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好生好笑。”
骆锋遂乐道:“嘿嘿,红头鬼这才像话,快快上马来请教几招瞧瞧。”骆锋话语虽是轻浮,但心中倒是全神防备,势要好好接他几招探探秘闻。
骆锋听罢忙接话道:“师弟此话差矣,修仙问道本非易事,万不能急功近利明分高低,何况徒弟常常提点我们要“平静有为返朴归真”,我们如果对此过分执念,岂不是背叛了徒弟的教诲,也违背了我们修仙的本意,还是要顺其天然为好,所谓“道法天然”嘛!勿要太多邪念。”
山下小道儿上微风轻抚,不时传来一阵阵男人的谈笑声,好是欢乐。二人都是九云峰天枢宫的弟子,胖的叫陆言,瘦的叫骆锋。二人都是奉了宋都厨的叮咛,下山去购买一些调料返来,这会儿恰是赶回的路上。
仙阳道九云峰,是修仙圣地天枢宫的属地,此时正值春季,气候初暖。漫山遍野一片绿意盎然。
骆锋见势心中嘀咕道:“想必这贼人必定是有番本事,不然也不会如此目中无人,其他几个男人倒是只顾干活不管不问,只要这红胡子一人先声搭话,看来必定是这里领头,我先设法激他脱手,尝尝深浅便知如何应对。”
陆言低头看了看本身圆润的肚腩甚是无法,遂自感喟道:“是啊,只怕骆师兄再修十年确是足矣,我却一定能行,少说也得二十年才好,师兄将你我归为一类确是汲引了,陆言实不敢当啊。”
骆锋回笑道:“师弟言重了,此番事理你自是再清楚不过了,只是到用之时却方显痴钝,我也仅是背背课文罢了,你这一番捧赏倒让师兄我无地自容了。”言罢两人不住的乐笑起来!
红胡子一听稍作游移,随即“哼”了一声便将宝刀归还鞘中,厉声道:“临时留你一会儿,先绑了他,比及了寨里再好好清算你。”说着话还不忘朝那少年狠狠瞪上一眼。
那红胡子一听此话顿时便火冒三丈,想自做了盗窟第五把交椅,哪来听过这番侮蔑,不觉眉头一皱,怒道:“你个羽士真不知好歹,爷爷成心放你,你却不走。既然你非要送命,那爷爷便送你一程。”
合法二人聊得舒畅,俄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华声突破了氛围,二人随即凑上前去一看究竟,谁想竟是四五个彪形大汉正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怒骂,二人也不知启事是何,倒是不便上前反对,因而就躲在灌木当中先探个真假再说。
只见那领头的红胡子大汉叫的最是凶悍,一边怒骂一边不住的抽打着少年,道:“你个小牲口,还跑是不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放火烧我们百虎寨的粮草,还好救得及时,不然那一房粮草非化成灰不成。”那红胡子大汉越说越是愤恚,手上的力道也是减轻了几分,只抽的那少年是体无完肤,鲜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