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蔡从章这么一说,我才又拿起照片,细心看了一遍。
当时,天还没亮,光芒不敷,我看不清他的脸,唯独对他的身形和表面有些恍惚的观点。
我不说话,他俩也不说话。
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他们如何会对我的行迹了如指掌?
因为事发俄然,我的精力处于高度严峻和惊骇中,很多事来不及细想,过后脑筋里也一片空缺,底子没法细心回想事发时的景象和细节。
“娇娇!”蔡从章敛起笑容,“如何能这么说话!”
它给我的第一感受,就是一幅半成品,更精确的说,是一幅草图。
“这事,我们晓得。”曾晓娇冷冷地说道,“我们还晓得,冯世儒失落了,你的依托,没了。以是,你才想着跑路,是吧。”
曾晓娇笑着说:“紧随厥后。你们前脚走,我们后脚就跟来了。”
曾晓娇也不客气,侧身进门的时候,不晓得是不是用心而为,那对傲人的酥胸紧贴着我的前胸擦胸而过,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感铺天盖地从我身材的各个角落囊括而来,蚀骨销魂般地直冲大脑,要不是我偷偷用手撑着玄关,两条腿估计会不听使唤地软瘫掉。
“我家的堆栈为甚么就不能有?”曾晓娇没好气地说道,“我家堆栈里随便拿出一件东西,都是你这个乡巴佬没见过的奇珍奇宝!”
见我呆立不动,脸上阴晴不定,蔡从章从身边的公文包里谨慎翼翼地取出一份A4大小的信封,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用手推给我。
蔡从章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可惜,腔调安静地说:“没干系,这幅画和那块壁画残片上的画面,一模一样!”
“这么说,你们早就来了?”我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