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半晌,凤七七已是带了心木老祖过来,叶知秋起不得身,只好对心木老祖点头致礼,心木老祖摆摆手,表示他未可轻动,便在他身边坐下,凤七七对心木老祖道:“大师,你看叶大哥身材如何?”
心木道:“这天罗定魂丹另有一颗,秋儿,你且拿着,今后但有不测,可保命所用,此物极是贵重,乃是武林珍宝之药,万不成等闲示人!”
叶知秋心中顿时喜忧参半,幸亏沈詹没有性命之虞,这让贰心中稍安。俄然想到那天罗定魂丹,便问道:“这天罗定魂丹但是师叔从那惠妙手中夺得吧?”
叶知秋望着此时柔情似水的凤七七,心中感激不已,忽地皱了眉头问道:“沈兄倒是如何了!?”
心木老祖见叶知秋打岔,也不说破,笑道:“你与沈詹便是我从西安府当中救返来的!”
叶知秋闻言悄悄点头,但想本身也是为救秦家兄妹,为报秦府之仇,也是胸中郁积,若十几年一向如此,也必定执念深重!
“沈兄伤势颇重,多亏了心木大师,才救回了性命,现在应是无碍了!”
凤七七顿时“啊”的一声,一拍脑门道:“心木大师说见你转醒便去喊他,我方才倒是欢乐的健忘了!”
说罢便对叶知秋扬扬柳叶细眉,扭身便出去了。
心木老祖探看了一下,笑道:“凤丫头且放心,他身材已无大碍,只是内力受了些荡漾,些许内伤保养旬日便可病愈!”
叶知秋略有绝望之色,轻道:“没有,只是......呃,呼吸有些不畅罢了!”
言罢伸手抓住了凤七七的手,望着凤七七轻笑,凤七七闻言,脸上红霞更盛。
又过了几日,待叶知秋已可下床,便急去探看了沈詹,但见沈詹已然转醒、再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只是沈詹当着叶知秋与凤七七的面笑道叶知秋的聘礼到手了,直弄的二人脸红不已。
心木老祖叹道:“沈詹被当胸刺穿,内脏受伤,且失血过量,我已用天罗定魂丹为其止住了伤势,暂无性命之虞,只是想要规复,恐需数月光阴方可,待他伤势稳住,我便带他回无禅寺疗伤将养!”
叶知秋看心木神采,心中便知他与凤七七二人的情义恐是已被心木老祖晓得,一时不知如何解释,便岔高兴思扣问心木老祖的来意。
心木大师心道这凤丫头虽性子跳脱、脾气暴烈,却没故意机,心底最是向善,何况对叶知秋是至心相待,笑吟吟的望着二人,独自去了!
见叶知秋心中一怔,心木老祖道:“惠能本是你心河师伯的外门弟子,虽是外门,倒是你师伯的独一弟子,天然是你的师兄,也是我们无禅寺一脉你这一辈当中的大师兄!”
凤七七这才轻呼一口气,笑靥如花般道:“大师,你且在此叙话,我去熬些参汤来给叶大哥!”
说罢却并未出门,倒是心机迟疑的盘桓半晌,眼望着叶知秋,神采一阵绯红,叶知秋不解的望着她,刚要问如何回事,却见凤七七缓慢的伏身下去,柔滑欲滴的香软朱唇在叶知秋脸上悄悄一吻,便飞也似的逃出门去了!
这白天传来动静,西安府因永丰仓被焚一空,粮价飞涨,公众糊口无觉得继,坊间巷陌多见哀嚎,此时间隔布谷收粮另有月余,西安府满城五十万人,这一月光阴就需粮二十万石,秦王朱公锡令开长平、敬禄二仓济民,也不过凑得少半,使得粮荒稍解。
叶知秋谢过了师叔,愧道:“那惠能武功当真极高,我在他手上占不到甚么便宜,反被打伤至此,让师叔担忧劳累!”
叶知秋闻言黯然道:“是知秋不好,让师叔挂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