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心道:“我虽非义兵,但倒是义兵的朋友!”当下便自认了是义兵所派。
“鄙人在南阳府另有要事需办,并不出城!”
叶知秋自藏身侧室,闻听三人所言,心中也是感喟不已,人言这白圭仁义豁达、有勇有谋、官声颇好,看来所言非虚。
白圭笑道:“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自古军阵对垒,哪有奇计良谋,无不是军卒死命、粮草充盈、兵甲锋利;再以地形配以军阵之法;配之恰当则立于不败,进而求胜;配之不当则垒如破卵,一溃千里!”
那亲卫回身传令去了,一时候二人倒无话可说,场面显得极是温馨,白圭此时却呵呵笑道:“叶少侠重情重义,老夫愿与你交个朋友,却不知叶少侠心中但是情愿?”
叶知秋心中一凛,想及心木老祖前日一番教诲,又想到方才白圭三人所言,知其乃是爱民之人,不由叹道:“方才我听到白公所言,敬你乃忠孝仁义之人;我进南阳府,本来也非是杀你而来,本日便放过了你,只盼白公能仁义为先,优抚流民百姓,少做殛毙!”
言罢收刀,倒是使得白圭诧异不已:“可贵懦夫侠义心性,老夫当谢过了,若信得过老夫,我便保你安然出城如何!?”
叶知秋见这白圭刀锋之下,面色如常,心中不由赞叹一声好胆识,却听白圭又道:“我观你神采举止,不似流贼,倒是因何行此刺杀之事?”
本来这白圭虽总督军务,陕西、河南、湖广、四川各卫司雄师以及京师诸营均受其批示统制,只是这锦衣卫却不在此列,冒然问起秦家兄妹,若李文城以此乃锦衣卫军务之名不予作答,白圭倒是没法辖制与他,故先搬出了李文城之父---湖广都司都批示使兼总兵李震!
“呵呵”白圭笑道:“我与你父同朝为官,了解多年,文城贤侄不必如此多礼!”
陈镒与鲍信俱领命告别而去。
目睹知府陈镒与都督鲍信拜别,叶知秋便潜至后窗,翻开裂缝检察内里环境,却见内里正有军卒巡查而至,一时便不得出,不想那又闻脚步声近,那白圭竟然进了侧室,想来便是在此处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