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心道:“我虽非义兵,但倒是义兵的朋友!”当下便自认了是义兵所派。
陈镒听白圭如此言语,此时方才心中稍安,谨慎道:“流贼数月间便聚众四十余万,也可侧证方略之误!”
叶知秋心道本身能够越太重重军卒潜入此处,刚才又一招制敌,这江湖中人的身份已是坦白不了,当下便道:“鄙人自是行走江湖,机遇之下,也算是义兵的朋友,此行便是朋友所托!”
叶知秋见这白圭刀锋之下,面色如常,心中不由赞叹一声好胆识,却听白圭又道:“我观你神采举止,不似流贼,倒是因何行此刺杀之事?”
白圭收了笑容,长叹一声,自语道:“雄师交战,粮草糜费之巨、军卒毁家之数,若前番皆用于优抚流民,何来此祸!?只愿此战以后,朝廷有悟,我大明百姓,断不能再受这兵祸之苦了!”
都督鲍信抱拳道:“白公,贼势已成,邓州恐难保,还望白私有奇计良谋,差遣我等披挂上阵,早日告终此祸!”
二人正可有可无的闲叙,门外禀告锦衣千户李文城求见。
刚进门时,便一眼瞥见了叶知秋,心中顿时一惊,神采大变;李文城并不知叶知秋与义兵干系,也不知方才他刺杀白圭,心中直道这叶知秋怎地与白圭一起;
言罢收刀,倒是使得白圭诧异不已:“可贵懦夫侠义心性,老夫当谢过了,若信得过老夫,我便保你安然出城如何!?”
目睹知府陈镒与都督鲍信拜别,叶知秋便潜至后窗,翻开裂缝检察内里环境,却见内里正有军卒巡查而至,一时便不得出,不想那又闻脚步声近,那白圭竟然进了侧室,想来便是在此处安息;
白圭听完也是吃了一惊,道:“本来是叶少侠,秦家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不想你竟与秦家有如此渊源,叶少侠也是侠义忠恳之人,老夫心中也是佩服的紧!”
叶知秋心中一动,如有白圭互助,此事反而轻易很多,只需让他唤来李文城一问便知,白圭仁义忠孝,定不会使诈;即便有诈,本身便却在白圭近旁,倒也不怕甚么,当下便将解刀山庄秦府惨事与本身此行目标说与了白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