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听的只是一阵眉眼紧皱,郑秋寒手中长剑一翻,声音寒彻道:“哼,如此巧舌抵赖,倒是想将你东洲遗族的罪过消弭了么?”
平铁云并不答话,沉默望着世人,只是不睬,却听熊希圣冷哼了一声,嗤笑道:“当真是笑话,方才唾骂我东洲遗族,若不加惩戒,真当我东洲遗族无人么?何况你等邀我们到此乃是决斗,又何必那么多废话,但杀便是!”
叶知秋、姜季父女等也俱是向前,与秦家兄妹同站一处!
竟是有十数位,场面蔚为壮观,再有并未解缆的心木老祖及殷老真人,直看的各派弟子荡漾不已,顿生此战必胜之心!
世人当中便有识得此人的,已是低声惊呼道:“平铁云......”
心木老祖见状,合十轻叹道:“因果循环,当真冤孽!”
崆峒派掌派俞墨声也是向前跃身,身后跟着崆峒八门掌门,直在平铁云等人左边站定,也是摆出八卦阵位,八人或持扇,或双钩,或长剑,摆出各式起式,俞墨声自居八人中间,喝了一声:“崆峒八门金锁阵!”
秦元庚手按胸口,气极反笑,喝道:“那晚我与mm俱是看得清楚,便是熊希圣这奸贼带人害了我百口性命,便是你所教唆,奸贼还敢抵赖!”
郑秋寒盯着平铁云道:“你东洲遗族为何上来便突下杀手,忒地不是光亮磊落之辈!”
而这一干人等身后的竹林枝梢之上,倒是站了一人,不过二三十岁模样,倒是一头乌黑长发,面庞清秀儒雅,剑眉朗目,一副墨客打扮,只是面色冷峻的很,手持一柄长剑,白发披垂在肩,与风中悄悄飞扬,了望去,只感觉萧洒至极,便若神仙人物普通。
“哈哈”平铁云闻言豪声笑道:“一桩两桩,只如果我等所为,桩桩件件我东洲遗族都认下了,岂会在乎多此一件?当年鹧鸪岭一事,虽因你秦家而起,却非你秦家之过,我本就偶然对你秦家如何,你秦家之事,也并非我东洲遗族所为,我却为何要替人受过?”
言语之间甚是豪气干云。
殷老真人也是悄悄喟叹一声!
此时武当派也是动了,但听赵玄衡轻喝一声:“真武七截阵,开阵!”
郑秋寒闻言一滞,随即恨道:“穷凶极恶,无妄殛毙,残害我武林同道,我等岂能饶你!”
叶知秋但见那随行而来的七位武当弟子已是纵跃向前,倒是按北斗七星位,在东洲遗族世人劈面站定,长剑直指东洲遗族!
平铁云淡然一笑,轻视道:“但来便是!”
熊希圣大声对秦家兄妹道:“你秦家遭难,乃是三月十八,熊某五人自三月月朔分开此地,初五与我家仆人汇合,初八之时,我等随我家仆人赶至镇西府,我家仆性命我五人在镇西府等待,自去解刀山庄见了秦庄主,而后我等五人便一向奉养我家仆人摆布,未曾分开,直至三月二十五,我等方才晓得秦家祸事,也是心中惊奇,却不知是何人栽赃与我东洲遗族,又何谈是我所为?!”
平铁云淡望了一眼郑秋寒,:“我东洲遗族便杀尽当年鹧鸪岭一事之人,又何罪之有!”
言罢双手合十,却见八位武僧已是跃出,齐齐奔至平铁云世人身后,俱是身着袒肩僧袍,已是站出一个阵法来;
那平铁云看到秦家兄妹,眉头轻蹙,眼神微动,不见有所行动,身形倒是忽地飞至,落在熊希圣五人之前,眼望着世人,淡然道:“点苍派与琉璃宫,我前番已是认了,凡鹧鸪岭一事连累门派,皆死不足辜!”
话音方落,熊希圣等七人便已是近前几步,已是各执兵刃,摆列于平铁云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