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当中的使剑男人无法的叹口气,非常无语,却听张若虚轻笑嘲弄道:“嘿嘿,三弟对上柳妹,今后的日子可有的受了!”
反倒是场中一些别有用心的男人跃跃欲试,有了局一近芳泽之意,但想到方才混战之时这女子脱手便是一死一伤,也是个狠辣角色,蠢蠢欲动之余却还带有几分踌躇之情。
熊希圣对那提剑男人轻笑道:“无妨,归正迟早有一场,且让她去吧!”
只见姜仲右手一动,世人尚未看清,他已是暗器在手,蓦地回身、昂首、扬手,一气呵成,九枚暗器如流星般直向半空射去,世人被他的行动吸引,目光皆是望在他身上,待得目光随那射向半空的暗器望去时,却只见被割成六块的布块和树叶在缓缓下落,石子已然是被暗器打飞。
一样,开端下落之时,已然是全数散开,石子直直下坠,布块缓缓悠然,树叶则当空翻飞。
阿柳正要答话,却听熊希圣道:“柳妹,就依他所言!”
“哈哈,女人好利落的性子,老朽姜仲,至于女人的名字,老朽就不问了,免得场中有人晓得了,今后该念叨了!”
世人皆是明白,石子、树叶、布块,这三种物什下落速率不等,石子直落,布块悠然,树叶飘忽,若想一次九枚齐射全中,其难度可想而知。
姜仲俄然问道:“老朽大胆叨教女人,你手中暗器模样甚怪,却不知是何名字?”
群雄看去,便恰是寒星手姜仲。
在场未几的名家大宿却已是看了出来,郑秋寒已被熊希圣枪芒所伤,只不过两人身形气劲都是极快,功力眼力稍有不济者,皆是没有看出,一道枪芒由袖口直刺入郑秋寒臂上,并且,就是使剑的那一臂,想来已是很难再运剑自如了,枪芒由袖口刺入,倒是衣服反没有分裂,以是很丢脸得出来。
“呵呵,那么阿柳女人便请吧。”
“哼”那女子却并不承情,反笑道:“名字罢了,有何不成说,本女人叫阿柳!”
使剑男人瞟瞪了嘿嘿直笑的张若虚一眼,并未言语,转眼看向场中。
言毕也不听答,一回身便归去了。
世人皆沉默不语,阿柳心下黯然。
想来那熊希圣能以一人之力对武当王广陵及陆克定,还伤了陆克定,世人端是未敢轻视,郑秋寒的草字剑诀誉满武林,再是不济,胜负也该五五之数,世民气中皆是盼着能够胜出这第一场,不想倒是如此成果,不由得心中皆是沉重了几分。
在场的武林名宿皆是无法点头,熟知姜仲的人晓得,这姜老儿的顽性又犯了。
已是有人重新拿了布包给阿柳,世人全看姜老儿如何对付了。
那当年参与鹧鸪岭一事的那帮人倒是悄悄咬牙,这老头嘴里当真是不舍得积一点德,刚才混战已然颜面扫地,心中正气恼忐忑,却又被姜仲嬉皮笑容的打了他们的面皮。
“换你了!”阿柳对姜仲道。
阿柳见状,从腰间皮套上抽出九枚暗器在手,只待姜仲投石了。
不过事已至此,断无回旋之处,阿柳便凝神运气,直将手中三个布包抛射了出去。
那些武林名宿皆是松了一口气,而那几个蠢蠢欲动之人皆是被人抢先摘了牡丹的白眼神采。
但见场中枪芒点点星射,如流星直坠;剑气纵横,似青虹横天,世人正看的大喊过瘾时,忽见两人倒是毫无征象的分开各自站定了,世人正迷惑间,却听郑秋寒神采阴沉如水,道:“我输了!”
世人皆是又惊又奇,明显没有见到胜负,郑秋寒怎地就认输了?
“第三场我来”只听的一声清澈的声音,一个身影已是飘至场中,世人一看,竟然是那以暗器为兵器的瑰丽女子,本来这武林大会当中皆是男人,女子本就非常之少,姿色上佳的便是更少,此女子看模样有二十五六,虽不是那二八妙龄,倒是生的极是瑰丽,面庞冷秀,眼眉却自带几分东风,再说这五人本就惹人谛视,她更是引得场中很多男人几次侧目,心中羞恼之意渐盛,由此便心一横,干脆上得前来要打第三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