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您老仁义,终究也只是废了他的修为,还是让他在长老之位安享天年,但您那位大哥如果规复了气力,您可真的放心。”
“可若你不难堪她的话是哄人的如何办?她是天子,她不成偏听偏信,不然,就是个昏君。”
“爷爷,您没看错,是宁先生。”肖绝尘道。
“肖族长,你可知,鄙人当初为何助陛下称帝?”
肖烈叹了一声,“是肖家让先生绝望了!”
“等北境国当中,无任何人能够威胁到陛下之时,我必然返来,陪肖族长喝茶,下棋。”
“先生包涵,我肖家,也有主家、分炊之别,常日里,肖家后辈勾心斗角,老夫也见怪不怪,但是到底来讲,还是一家人。可这肖垭,她连她的亲弟弟尘儿都不容!”
“谢陛下!”肖绝尘与肖烈立即退了下去。
肖绝尘拱手道:“就有劳先生了!”
肖绝尘退下后,旷凌云直接开门见山,问道:“肖族长但是为陛下之事烦心!”
“您也做了这么多年的族长了,当知慈不掌兵之理。陛下现在所把握的,是北境国的江山,她能不步步为营吗?”
“爷爷,你真的要逼朕大开杀戒吗?”
“就这么仓猝吗?”
“我偷偷撅过他的坟,内里没有尸身。”
“不知此番一别,何时才气再与先生谈天喝茶。”
肖垭闭目长叹,叮咛摆布道,“去把镇国侯和尘儿带到御花圃吧!”
“先生不是死了多时吗?”肖垭嘲笑道。
“好好好!先生放心等候,老朽就在这段时候里,好好练习棋艺。”
一老一少来到长亭,拱手告别。旷凌云行了四五里,换回秘闻,又走巷子绕回堆栈。比及天光大亮,旷凌云便带着两名弟子拜访肖家。
“先生真不消尘儿送你?”
“那肖烈族长呢?”
“不消先生交代,朕已经让他们归养了!”
弟弟和爷爷退下后,肖垭翻开最后一个锦囊,上写着:七今后,归肖家一聚。
且说肖垭接待肖家人喝过几杯酒后,肖家人清楚了肖垭的心机,在第二天纷繁交了兵权。肖垭天然大喜,给肖家的世人以厚赏。回到后宫,旷凌云清算好了东西,早早等在了那边。
“镇国侯有话无妨直说。”肖垭耐住性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