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说若肖绝尘呈现,镇国侯必会人头落地是如何回事?”肖绝尘问道。
肖绝尘听罢,立即见礼道:“先生,我绝无此意。不满您说,这镇国侯的孙子恰是鄙人的老友,以是我才急于探听,先生放心,您今晚所说,我半个字也不会泄漏。”
“并且,因为肖家的人把持重权的原因,这份奏折的支撑力度还不小。”
肖绝尘见了,感觉有几分难堪,他方才正冒充旷凌云,那曾想此人竟然真的熟谙老旷。也是无巧不成书,这八娘晓得,旷凌云做歌姬之时,色艺双绝,内心正想见地一番,可怎奈这旷凌云是本身的弟弟,也不好要求,此时见机遇可贵,立即笑道,“久不听音奴的歌了,心中倒有几分顾虑。”
“敢问先生,有何体例能够解此僵局?”
“面对如此压力,肖皇如何会不反击?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那份取士名单吗?那上面的名字固然被镇国侯画了叉,但是名字都还认得出,肖皇立即将原取士名单上的人汲引发来,这些人本来就记恨镇国侯此前卷阁之举,现在天然与其针锋相对,并且这些人都是肖国各地一层一层考到殿前的,大部分都有实干才气和真才实学,是以在政绩上常常又能压肖家人一头。”
八娘给世人端上茶,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你是肖绝尘的老友,那我奉告你也无妨。只是我是个平话人,以是我还是想按平话的体例奉告你们。”
“没有啊!还是我们三个,如果加上丹师爷就是四个,没少。”藤宏道。
“慢走,不送!”八娘道。
“但说也。”
“有事就教。”肖绝尘见礼道。
且说肖绝尘听到八娘扮成的平话人提及自家的事,那里坐得住,旷凌云回了房间不久便出了堆栈去寻觅那平话先生。成果一扫听,才晓得平话先生不住此处,只是每天会来此地平话。
几人跟着连先生进了屋子,屋里的安排极其粗陋,中间一张桌子,四周四五把椅子,那几把椅子里,只要一把是洁净的,其他的都积了厚厚的灰尘。三人掸了掸椅子上的灰,落了座。